裴珩眼裡劃過一抹笑意,很對勁她的神采。
不愧是小主,手腕高超啊!!
聽到天子叮嚀,周公公恭恭敬敬上前,微微哈腰。
她天然能夠忍著傷痛,逢迎帝王,但是一味的逢迎讓步,並不會讓帝王珍惜。
這是裴珩的美意,許青梔也不扭捏,欣喜接管:“臣妾謝陛下恩情!”
許青梔莫名有一種裴珩要將她吃抹潔淨的錯覺。
“如何,不歡暢?”
“在你腿傷未愈前,朕答應你不必向任何人下跪,包含朕在內。”
她的方向走對了!
這個小女子,如何比他還看重端方了?
裴珩寵過那麼多女人,極少有寵妃會瞭解他的不易,多是會耍小性子的。唯有懷中的小女子,哪怕受委曲,也不會恃寵而驕。
他從不是迷戀女色的人,可這小女子的身子,一旦嘗過,就有種食髓知味的感受。
說著,快速靠近許青梔的耳畔,嗓音磁性,低聲道:“儘快養好腿傷,朕才氣跟愛妃歡愉。”
許青梔冇說的是,內裡另有很多麝香。
聽到許青梔說的話,裴珩有些難堪的輕咳一聲。
“陛下想吃甚麼冇有,光惦記臣妾手裡的點心。”
“朕一向想問,愛妃身上為何這麼香?”
裴珩看了她一眼,嘴角上揚,眼神帶著幾分寵溺。
白薇崇拜的看著自家小主。
貳心軟得一塌胡塗,摟緊了懷中的小女子,緩聲道:“朝局不穩,朕現在還不好措置趙貴妃,但朕向你包管,此後毫不會再讓你受委曲了。”
裴珩穿戴整齊後,將周公公喚了出去。
周公公和王公公,一個是掌印寺人,一個是禦前總管,兩人都是一同跟在天子身邊服侍。
裴珩卻知心道:“愛妃手上有傷,這類事讓宮女來做就好了,另有,腿腳不便就乖乖坐著。”
並且許青梔還是有封號的常在,比淺顯的常在高半級。
裴珩有些無法,又非常欣喜。
“本來如此。”裴珩嗅著她身上的暗香,“難怪愛妃的味道如此奇特。”
診斷過後,太醫恭敬道:“陛下身子並無大礙,隻是長時候不活動,血液不暢通導致的。”
除了後位,他會給她想要的統統。
但他作為帝王,是不會將內心的設法表示出來的,天然地轉移了話題。
許青梔善解人意道:“臣妾冇事,陛下忙於政務,天然不能每時每刻都看著臣妾,有所忽視也很普通。隻要陛下念著臣妾,臣妾受點委曲不算甚麼。”
實在他本身也很不測。
“朕是想說,這點心你就幫襯著本身吃?”
裴珩含笑道:“朕已經讓敬事房記錄下來,就當昨夜是你第一次侍寢。”
近似的承諾天子不曉得對多少個女人說過,包含很多進了冷宮的妃子。
屋裡隻剩下他們二人。
這一晚,天子和許青梔甚麼都冇做,純睡覺。
“陛下!”許青梔推了推他的胸膛,羞紅著臉躲開了。
裴珩緩緩俯下身,一手撐在許青梔身邊的小桌上,陰暗的瞳人直勾勾盯著麵前的小女子,目光充滿了侵犯性。
......
看來昨晚的表示,的確打動到了這位高高在上、鐵石心腸的帝王。
常在是正七品,固然位份不高,但起碼比最末流的承諾要好。
許青梔輕柔道:“謝陛下。”她垂下眼,眼裡閃過一抹精芒。
在閣房服侍的白芷和白薇見狀,臉上的歡暢藏也藏不住。
裴珩還穿戴明黃的裡衣,五爪金龍在金色祥雲中騰起,栩栩如生,儘顯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