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帝業_0119 苛刻為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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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貴聽到這話,神情頓時一滯,轉而神采一肅,怒聲道:“我如何治軍,不勞水池公建議。將士守此多日,固然不謂豐功,但也恪失職守!水池公若想審我軍紀,需歸請大行台,若大行台有命,我束手相待!”

宇文護又站在侍從當中嘲笑說道,他也不是無所事事的紈絝,對於諸軍軍紀如何心中瞭然,能夠非常必定趙貴的部曲甲兵們絕對不是甚麼拾金不昧的純良君子,守在這銷金窟幾天的時候,絕對會有手腳不潔淨的環境產生。

此夜宇文護便共諸隨員住在莊園中已經被騰空的卸甲廳中,入宿未久,莊園中一處便火光閃動起來,引發了一陣小動亂,幸在扼守的兵士警悟,山林間也泉水豐富,火勢很快便被毀滅下來。

此諸類驕橫難馴,違背禁令,水池公新至,因有未察。你若受命而來,我自人事交代,若無奉任務,請速退出!”

“人言一定是真,物事纔不哄人!驃騎入駐以來,應無人事外出。若要彰顯明淨,諸帳都需細察。”

樓前世人見狀,自是嚇得四散飛奔,但在見到這些軍士並不敢真的傷人道命後,氣勢便更放肆。

那蒙受恐嚇嚇得跌坐在地的紈絝一把拔下釘在空中上的箭失,指著那兵長連連破口痛罵,羞惱之餘更是向此防地大步衝來:“老子有罪,自有國法懲戒!你這賊鎮奴竟敢射我,待我離此,必殺……”

宇文護神采拉得老長,並不答覆趙貴的題目,退行站在自家侍從當中,神情間儘是警戒。

“趙驃騎既然不欲自爭明淨,我也無話可說。歸奏必定,隻盼驃騎無負大行台信賴。”

聽到這唾罵聲,趙貴一時候氣得說不出話,而他那些親信部曲們則就已經暴怒有加,突入樓前揮刀破開門窗,指著樓中那些瑟瑟顫栗的紈絝們怒聲喝道。

“有理不在洪聲,其間亦非殺賊之陣。我不敢忤驃騎在事之威,但此諸員也罪未至死,何必兵器相向?我正逢大行台命,入此輔問事情,堅信其間並無狂惡難製之類。請諸刀甲悍卒暫退,若再有桀驁不恭者,我為驃騎撲殺!”

宇文護又指著那些眼巴盼望著他的紈絝們沉聲說道,並不當眾誇大爭搶他在這件事情中的話語權。

宇文護披衣而出,來到那著火的地點一瞧,神采頓時一變,因為著火的處所剛好恰是存放賬簿的房間。

留守的那名兵長聞言後便擺手笑語道。

目睹這混亂一幕,宇文護跨坐頓時遙指趙貴大聲道:“樓中大眾罪實不決,趙驃騎怎可縱兵欺侮?此諸類或許德行失修,但他們各自父兄親長也都為國效力捐力,豈能待之如此刻薄!”

莊園的核心修建裡,駐紮著趙貴那些部曲家兵。莊丁、伶人以及那些被圍堵在此的客人們,則被彆離關押著。

“這不必罷?水池公隨員勤奮來事,另有甚麼信不過的?”

宇文護聞言後又嘲笑一聲,轉又對趙貴說道:“異變陡生,賬事儘毀,我再留此也無用處,明早便先行歸奏。行前大行台著我轉告,其間拘押事眾,各著罰資自贖,俱由趙驃騎處斷,儘快了事,勿再遲延。”

但很快,樓內又響起了喝罵聲:“趙驃騎好大威風,邙山陣前被賊勢破膽,轉返國中凶焰高漲!見賊則隱、賊走則鳴,皇朝掌軍者若僅此敗類,天不興我皇統……”

“這裡如何會起火?之前我還叮嚀過必然要周到戍守,如何產生這麼大的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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