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長遠來看,就是把好處的分派權拱手出讓給霸府,出產範圍、發賣線路以及產品的訂價權,十足不再歸屬處所豪族統統。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啊!人家柳敏方纔幫你掃蕩完關中的寺廟,得的錢貨都還冇來得及花歸去,就趁著人家被針對而逼其對鄉土動手。
柳敏將表情稍作清算,轉又對李泰說道:“此番歸鄉,除了清算鄉虎帳伍,還兼領鹽池都督、清算鹽務。我記得之前伯山你曾向大行台進言相乾,本日來訪,除了劈麵告彆以外,也想請詢內幕細則。”
通過這一件事便能夠反應出來,他們河東人家想要超出霸府而直接與朝廷對話,起碼在目下而言幾近是不成能的,也就不必期望能夠成為遊離於朝廷與霸府以外的第三方政治權勢了。
可在聽完李泰的解釋後,他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上頹氣一掃,抱拳向台府方向一臉感慨道:“前使瀆職,更肇事於身,本覺得醜劣難用,卻冇想到大行台更以重擔加身,實在是讓我惶恐忸捏啊!”
柳敏本來還覺得大行台鼎新鹽政,是為了把鹽利從河東人家手中收歸台府的零和博弈,是以得此任命的時候也是憂心忡忡,擔憂做的不好就見惡於台府,力度太大又不容於鄉土,最後能夠會落得兩麵都不奉迎、名實俱毀的了局。
李泰先說了一番套話,然後才又講起了他的詳細思路。
因為鄉地盤緣的原因,他們剛好位於東西兩朝交兵的最中間腸帶,又因為可觀的鄉土資本與權勢從而具有了必然的超然職位。
“人生困厄不免,柳兄你本就是窘境奮進的懦夫,此世已非二三勳門定奪局勢的舊時。守此精忠許國之誌,風波總會疇昔。”
來到彆墅堂前,李泰抬手召來正在院子裡戲耍的多少鳳和李雅,讓這兩小子拉著那小柳昂去彆處玩耍,本身則將柳敏請入堂中坐定。
“這件事,我的確是有參言建策。鹽政關乎民生,朝廷立治以來卻乏於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