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紀事_209.春風得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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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然進門這幾個月裡,對王妃印象甚好,固然說不上多靠近,但是婆婆又不是媽,誰指著她靠近了,不難堪,不刁難,相互敬著,相互讓步一步的間隔,已經是頂頂好的了。更何況昭熙還向著她。

這回輪到嘉語怔住,她想了想,說道:“但是我傳聞,李司空上書,說是但願朝廷能夠改鎮為郡縣,當場安設,再加以施助,以停歇亂心……”

她這沉吟不語,倒叫嘉語有些悔怨。她也曉得她整天揣摩的這些事,不是大家都能接管。大家都接管的,未出閣的小娘子就該描個花兒,繡個荷包,高雅的寫幾行字,畫幾筆劃。

天子遲早是要長大的。

嘉語道:“母親還記得前年我們進宮給太後賀壽,式乾殿裡阿誰叫小玉兒的宮女嗎?”

李司空不過帶了幾萬人馬,都是禁軍,模樣唬得住人,倒是多少年冇見過血。再加上有鄭忱背後掣肘……幸而到了朔州,不太小戰幾場,倒冇有露怯。之以是這麼快能平,當然是因為多量人馬投降的原因。

自與李家訂婚,這大半年裡,嘉語說得上循分守己,還能為她排憂解難。當家理事固然學得不如何樣,也算孺子可教。固然前兒又有些風言風語,說到她纔到洛陽時候的事兒……王妃當然是不信的。

話到這份上,也不必再往下說,“賢人總有一天會長大的”這幾個字,在嘉語的欲言又止裡,也在王妃的內心繚繞。

而謝雲然——

嘉語到暢和堂,王妃正在理事,聽到嘉語來了,耳朵裡固然還聽著管家娘子的話,餘光卻不免多看她幾眼。

謝雲然微歎了口氣,撫她的袖道:“便是難言之隱,也總該有小我,是能夠說說的。一小我悶著,這天長日久的,甚麼時候是個頭?我當初……莫非是個情願理人的,偏三娘你,隔三差五來找我,現在……”

待對待嘉語趴窗台上發楞,鬆了口氣,說道:“好端端的,如何就絆了?”要彆處絆了也就罷了,另有個自個兒不謹慎的能夠在,但是暢和堂——莫不是王妃說了甚麼,三娘與繼母置氣?

謝雲然已經是算是接管度比較高的了——比方嘉言,她就從不露半句口風,免得她想歪。方開口道:“謝姐姐——”

便縱真有一日,天子要脫手,莫非景昊就是茹素的,隻能束手就擒?王妃內心如許想,隻是這些話,卻不好與繼女說。

“三女人、三女人——”

很多聲驚叫響了起來。

陸家耐久刀鋒南向,水戰也許比陸戰還強些;前些年,穆家還是有人的,但是自遷都洛陽以來……老一代的戰將已經老去,重生代都享用著家屬與公主的隱蔽,現在家屬裡又添了皇後,誰還想去刀口舔血?

或者跟著王妃學習理事當家看賬目……那纔是端莊。

太後會因為她而信賴她的夫君,天子呢?

嘉語強笑道:“勞母親掛記……無礙的。”

嘉語不睬會,自顧說道:“當時她衝撞了姚表姐,是我給她解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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