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驚叫一聲撲過來,卻聽舒妃厲聲道:“這點傷算甚麼?你快說,到底萱妃在冷宮裡是如何的?”
“女人彆聽太太的。叫奴婢看,若他感覺你不好,也不會收留你了。”
“有事理。”舒妃點點頭,讚美地看著鶯歌:“你做事越來越有章法,這事兒交給你,公然冇錯。”
兩個丫頭一起打斷寧夫人的話,抿嘴笑道:“女人這會兒內心定是油煎火燒普通,您不說滅火,還如許潑她冷水,莫非她一向悲傷,您不心疼?”
“奴婢跟著娘娘這些年,多少也總學到了一點兒。”鶯歌一笑,接著道:“娘娘,如此一來,萱妃在冷宮還能過得如許衣食無憂,僅憑那兩大車的東西,是絕無能夠的。”
寧夫人起先還為女兒的表態欣喜,聽她如許說,又嚇了一大跳,就見寧紅英微微苦笑:“娘,我還無能甚麼?等我再見見他,或者再進宮見見大姐姐,總之,極力圖奪便是。但我不會做過格的事,如您所說,我是女兒家,到底還是要臉的。至於您剛纔問我後不悔怨,我不悔怨。若這個事情重新再來,我不曉得他的身份,還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我就是要給她潑潑冷水。”寧夫人歎了口氣:“你們隻顧著現在哄她歡暢,也不想想,這婚事已經退了,能不能成還是兩說。我如果肖家人,我定不會再吃這口轉頭草,兒戲麼?成果不決之下,讓她剃頭挑子一頭熱起來,將來冷瞭如何辦?”
舒妃點頭道:“決然不會是皇上。如果是皇上,不成能瞞得這般嚴實。”
舒妃正倚在塌上繡花,比來幾日前朝後宮都非常安靜,魏國公和長信侯也冇有持續被髮落,可這不但冇讓她放心,反而更有一股惴惴不安,總覺著如許波瀾不興的日子是假象,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安靜普通。
“對對對,大姐姐一貫對我好,她曉得了,必定會幫我的。肖太醫……他……他隻要對我冇有惡感,應當……也不會活力,娘,你說,他……他都收留我了,應當不會感覺我是那種輕浮無行的女子吧?”
鶯歌點頭道:“奴婢也怕是如許。娘娘說過,這但是要命的大事,奴婢不敢出一點兒忽略。若說他真能瞞過皇後和皇貴妃,那總不成能瞞過本身吧?禦膳房的人說,萱妃回宮後,楊總管就本身把行李打包好了,還和幾個親信以及朋友告彆,隻說萱妃仁慈,一定會要他的命,但不成能再容他如許無情無義的人持續做禦膳房總管,本身還是有點眼色,趁早兒滾得越遠越好,也許下半輩子還能過得快意一點。”
“這丫頭瘋了。”寧夫人站起家,冷哼道:“經曆瞭如許事,對你還冇有惡感才行。當著人家麵兒冒莽撞失跑出宮……”
“這就風趣了。”舒妃長長吐出一口氣,從塌上站起來,漸漸踱到窗前:“但是……會是誰呢?誰有如許本領,能夠瞞天過海將東西送往冷宮?這麼多年了,也冇傳聞冷宮有隧道啊。”
第三百四十一章 殺手也躺槍
舒妃漸漸點頭道:“如許說來,倒還可托。”
“啊!”
兩個丫頭沉默不語,曉得寧夫人這也是做孃的一番苦心。
說到這裡,便頓了頓,接沉迷惑道:“可如果不是皇上,也不是楊九萬,那到底會是誰呢?總不成能是外人吧?外人也進不了這保衛森嚴的後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