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六部中,禮部尚書、戶部尚書、吏部尚書、工部尚書,這四人都是丞相的弟子,他們四人受丞相的恩德,以丞相馬首是瞻。但一樣,我也曉得,這四人中,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在朝中人脈最廣,也是丞相最有力的擺佈手。”
“皇……皇上,你看這個打算,如何?”鳳清歌本來都已經想好了的,現在麵對夜決如此反應,倒是有了幾分不肯定。
鳳清歌說完以後,感覺有些口渴,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喝過以後,才認識到,劈麵的人冇有了聲音。
夜決也跟著站了起來,望了一眼窗外的天氣,哈腰拿起桌上放著的兩塊令牌,然後說:“現在天氣尚早,朕帶你去看看你的鐵騎軍。”
夜決悄悄一笑,並冇有直接答覆,而是端起桌上的茶壺,給本身和鳳清歌一人斟了一杯茶,小酌了一口以後,才說:“你不是跟朕說,在夜雲楚的眼中,你和蘇丞相,一個是芝麻,一個是西瓜嗎?那朕就把你也變成西瓜,兩個西瓜擺在他的麵前,看他如何決定?”
夜決如何能夠不歡暢?他從父皇手中擔當皇位,蘇丞相就一向以朝中老臣的職位把控著朝中格式,宿世如果不是本技藝中把握著兵權,恐怕就已經被夜雲楚篡位勝利,以是他一向都想要崩潰丞相的權勢,隻是冇能找到一個衝破口,現在,終究有了。
鳳清歌心底透暴露一絲苦澀,望著夜決臉上的笑,鳳清歌淡淡地說:“皇上,我要說的話,也說完了,如果冇有甚麼事情,清歌便先辭職。”
因為在夜宴上,鳳清歌將流月琴弄壞,引發了很多人的重視,以是很多人都記得鳳清歌,但是他們誰也冇有想到,本來隻是一個小小的琴師,現在卻成為了後宮中最受寵嬖的妃子,這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恰是。”鳳清歌的嘴角一勾,“杜澤在蘇丞相的部下這麼多年,必然曉得很多蘇丞相不為人知的事情,如果皇上廢了戶部尚書,將禍水引到蘇丞相身上,杜澤必然不會放過此次機遇,他為了能夠當上丞相,就會將蘇丞相這麼多年所犯的罪抖出一兩件,也充足皇上對蘇丞相打壓了。”
“不。”鳳清歌點頭,“讓刑部查了戶部以後,再去查工部,會讓杜澤對刑部尚書產生防備,更有能夠結合其他尚書一起對於刑部尚書,如許會對刑部尚書倒黴。”
還冇等大臣說完,就被夜決打斷,“此事稍後再議,你們都先退下,宣清妃出去。”
聽到說鳳清歌到了,夜決的臉上暴露了笑容,然後轉頭對一旁的大臣說:“你們先退下。”
夜決要帶著她去看鐵騎軍?
進入禦書房,夜決正在和大臣參議國事,袁公公恭敬地對夜決稟報:“皇上,清妃娘娘到了。”
鳳清歌說完,便起家,走到彆的一旁的書桌上拿起筆墨,重新走了返來。
鳳清歌看著馬匹上的夜決,不自發地咬了咬下嘴唇,將手遞給了夜決。
鳳清歌將袖中的兩塊令牌拿出了來,擺在了桌案上。
夜決的語氣雲淡風輕,眼中卻儘是算計,在加上他現在臉上帶著的笑,鳳清歌俄然感覺,坐在她劈麵的不再是平常的阿誰溫潤如玉的男人,而是一隻奸刁的狐狸。
“如何?”夜決俄然反問,緊接著,眼中大放異彩,“如何肅除蘇丞相的權勢已經困擾朕好久了,清歌,你這個打算,非常好!拔除戶部尚書以後,朕便可在戶部安插本身的人,六部中由本來蘇丞相的權力獨大,變成兩方權力相峙,然後朕再崩潰杜澤的權勢,如許的話,六部就全由朕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