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要她藏著他養傷了,命都在人家手裡,顧容安靈巧地點頭。
屏風後的浴桶還在嫋嫋地冒著熱氣,蘭湯的香氣滿盈,晉王府自備的廂式屏風床上帷帳低垂,鋪著淡黃繡纏枝蓮花的被褥,一旁的貴妃塌上,還扔著一件顧容安的海棠紅肚兜,是她剛纔順手仍的。
一看就是殺過人,並且殺人如麻的狠角色,顧容安的心沉了沉,他確切不像是刺客,也不會是強盜,倒像是軍中悍將,一身殺伐。
“不,我信不過你,不要企圖耍小聰明。”男人盯著顧容安小兔子一樣的眼睛,他曉得她並非表示得如許純真可欺,平高山回絕了,“我養傷的時候,你不能分開我的視野。”
脖子被人緊緊扣住, 那隻手遒勁有力,顧容安毫不思疑,隻要他悄悄一捏,就能捏碎她的喉嚨。
“你要曉得, 我悄悄一捏,就能捏斷你纖細的脖子, ”男人輕笑著威脅了顧容安一句,感遭到部下的身子微微顫了顫。畢竟是閨閣嬌女, 能撐著不哭就很不錯了, 男人放了心,緩緩地放開了捂著她嘴的手。
聽了男人的話, 顧容安生硬著身子點了點頭,她聞到男人的手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