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漂亮,侍衛們放了心,今後更經心極力自不消提。
刺客屍身轟然倒地, 大師都有些懵懂, 這一場刺殺結束得非常敏捷, 彷彿隻是電光火石之間就結束了。
這回大郎遇刺,定然與朱氏四郎脫不開乾係。
瞧見地上神采青黑的刺客屍身,顧容頊也曉得怕了,剛纔如果侍衛們慢一點,那把有毒的魚腸劍就要紮在他身上了。也不知上頭是甚麼見血封喉的毒藥。
他壓抑著高興,換了哀傷的語氣,“長兄如何了?”
戴上了毛茸茸貂帽的顧容頊臉被帽子襯得小了一半,這麼瞧著非常玉雪敬愛,顧大郎忍不住提了個定見,“阿頊,你還是換一頂帽子為好,你戴這頂帽子像個小娃娃。”
“好,好,真是好,”顧衡把顧大郎寫的信收在了袖子裡,甩出去的是雲州刺史的摺子。
轉頭瞥見顧大郎衣裳上的破口,顧容頊一驚,“阿耶你呢,可有被刺傷?”
因了世子遇刺,用心殿氛圍凝重,顧衡憂心得晚餐都不吃了。
顧衡悄悄核閱著顧昭昀,“你長兄遇刺了。”
這就是本身的帽子不如彆人的帽子好啊。
在顧容頊喊出有刺客之時, 顧大郎就本能地信賴了兒子, 疾步後退。顧大郎這些年文武同修, 雖不高深, 但也練出了些粗淺的拳腳工夫,他當機立斷的今後一退甚是乾脆利落。
“李順,著陳旭、黃升、吳位另有宋柯便可趕往雲州,”顧衡臉上怒容稍斂,已換上憂色,“大郎遇刺,昏倒不醒。”
送的是八百裡加急,第三天顧衡就同天收到了雲州刺史的請罪摺子和顧大郎的親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