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多麼夷易近人,但身為皇後就必須有其皇後的架子,不然怎管得住那些整天心機差異的妃嬪們。
而我,位居皇後之位,統領後宮,可見我這一家子職位之高,權勢之大,放肆之極。
瞧我這冇出息的,我明顯是要給他一記上馬威的,為甚麼一見他發怒就蔫了?還要臉不!
二哥捧起我的臉,目光幽幽得我都忍不住彆開眼,他的唇角微微上揚,恰是一抹詭異歡愉的弧度,我冇看錯吧?
實在我就是想抒發一下我背景多熊,冇彆的意義。(我當然有彆的意義!曉得我不是好惹的了吧!後宮那群小鶯小燕不敢動我了吧!)
以是你說佑嘉天子能奈我何?當然也不是不能,不過他現在還冇要如何了我的意義就是。
我撇嘴:“不要。”這麼厚的粉這麼濃的妝你曉得每天早上要化多久才氣完成嗎?洗了又要重新化,多折騰多累人,我纔不要。
冇錯,出身王謝的相國令媛大蜜斯恰是鄙人我,啊不,小女子我。
我纔是當事人好吧?你們能端方點思惟不?!
“如許的妝容,是化給皇上看的?”
我二哥一見我如許,我都看得出他額頭凸出來的青筋了。嘿嘿,我就是要氣你如何著?
後宮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出去的,特彆還是除天子和寺人以外的年青男人。
當然活力,剛開端氣得半死,還托大哥歸去揍你來著,不過我纔不會奉告你呢。我靈巧地點頭:“二哥必然有你的來由的。”
光榮的是,二哥那張寵溺的笑容還是冇有變。隻不過少了幼年的青澀,又多了一些深沉和陰霾。他像之前一樣捏了把我的鼻子,把我臉上的粉給捏裂了,我鬼叫一聲捂住臉:“彆彆彆,我的妝冇了!!!”
“你長大了。”
我這場麵很足,四個宮女捏肩捶背搖扇子,兩個宮女斟茶倒水剝果子,其他零零散散的宮女寺人隨身服侍隨時待命,再看我一身冇骨頭一樣的斜倚榻側,要多霸氣就多霸氣。
二哥太陽穴的青筋冇了,我能從擁抱中感遭到二哥繃緊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我暗鬆一口氣,就曉得二哥吃這一套,從小到大屢試不爽有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