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非純良_96.皇後背了黑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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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暴露一抹得逞的精光:“娘娘您看,這字但是您的?”

朱妃一踏進門,未及存候,雙眼定定落在佑嘉天子身上,俄然身子狂顫,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這要不是看她大腹便便的,我真特麼想一掃帚甩疇昔。

這名宮女一向哭喊告饒,可她卻犯下了暗害後宮妃嬪、聖上龍嗣的大罪,這又豈是說饒就能饒的事?她既然敢幫綠桐乾下如許的事,就是攬上了彌天大禍。照她所說,綠桐是清清楚楚奉告她關鍵的是彤昭容和她腹中孩子, 這名宮女當時敢應下, 事發後另有何好哭?

我挑眉,這時白芍親身脫手,接過白瓷扁瓶。她以指甲悄悄摳了幾下,這時膏藥已經見底了,而此時底部也終究閃現於世人麵前。內裡暴露一層紙片。

我眉心一擰,半晌才吐出四字:“一派胡言。”

我對此仍舊相稱沉著:“一瓶藥就能證明本宮拉攏了綠桐?那依本宮看,朱妃你在她的眼裡實在算不得甚麼。”

我被麵前這一幕給愣住,明顯其彆人也不比我好上多少,冇看明白現在唱的是哪一齣。

好你個朱妃,宿世你叫綠桐背個黑鍋,當代讓我來揹你的黑鍋,你當大家都是生來長來給你墊背的嗎!

朱妃哭夠了,抹了把臉:“皇上,求您為臣妾作主!”

隻是現在物證有了人證也有, 綠桐被招了出來,這怕是躲不掉了。

我悄悄磨牙,正籌辦揚手宣她入殿。朱妃倒好,大喇喇地跨進門來。

朱妃撲到佑嘉天子腳邊哭,垂著腦袋特長帕捂臉,也許他阿誰角度真看不見,我這角度妥妥就看清楚了,眼眶裡半點水珠都冇有!拿根沾濕的手帕在臉上胡亂一抹就想矇混過關,要哭也哭得敬業點,真當我們瞎子不成。

朱妃原覺得白芍籌辦的證據會更加確實,可現在聽來確也算不上甚麼大題目,頓時神采烏青,惡狠狠地瞪了白芍一眼。白芍神采一變,趕緊道:“奴婢等人在綠桐的住處發明瞭皇後的信物!”

“皇後你就莫要再在此處欲蓋彌彰,你本身做了甚麼功德,莫非就覺得宮裡無人而知?”朱妃陰鷙的目光掃了過來:“你拉攏了我身邊最靠近的綠桐,我還道是想在我身邊佈下眼線,本來是為了明天這一著!你要嫁禍我,我又豈能任你得逞?!”

“朱妃,話可不要胡說,你哪雙眼睛瞥見本宮撬走了你家綠桐?你有何證據?”我一斂笑,麵龐冰冷,愣生生幾分皇後的氣勢就上來了:“冇有證據,便是歪曲。縱使你位例三妃之首,你本日一言便是質疑本宮的權威,本宮現在便能夠製你個極刑!”

我挑眉,那邊朱妃大喜:“快!快呈上來!”

歸正說來講去,都是‘似曾見到’、‘傳聞過’。我倚在軟墊上,心中暗笑。我還當有甚麼見不得光的把柄被抓住,這就叫證據?這些所謂的道聽徒說也叫證據?宮裡四周八卦的人一大把,流言流言傳來傳去甚麼都有,就這麼點證據不敷的來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天真了點。

跟著這一聲通報,一個個本來籌辦散會的妃子們精力一振,剛抬起來的熱屁股忙又貼回椅子上。我頓覺無語,這都甚麼環境,一個個上趕著來謀事,朱妃這會又是來乾嗎?

我一見就感覺事有蹊蹺,這瓶外敷藥是當初大哥傳聞我在秋獮受了傷,進宮來見我時順道送給我的。傳聞是南疆某個神醫特製的創藥膏,對外傷很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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