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曉得他們的動靜還是三百年前,她傳聞mm有身了,激憤之下透露了行跡,才被世人圍捕,哦,對了,帶頭圍捕她的人,恰是她最愛的男人,真是諷刺!
因為強行動用靈力,鳳瑾的身材爆裂而亡,隻剩一縷幽魂。
剛附身在女子身上,鳳瑾便聽到門彆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異化著低低的說話聲。
第二次,她對他部下包涵,可他卻親手將鎖靈釘釘入她的琵琶骨。
抱愧?她需求的向來不是抱愧!更何況,三百年的煎熬,兩次釘入鎖靈釘,各種痛苦,絕望,痛恨,心碎,又豈是一句抱愧能抵消的?好笑!
“肯定嗎?萬一冇死,死的可就是我們!”
白曄收回一聲痛不欲生的嘶吼,他撲到洞口旁,目光發直的望著深幽冰冷的洞口。
珠簾以後有一張雕鏤著精彩斑紋的大床,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嘴唇發紫,唇角另有一縷烏黑的血跡,雙目緊閉,貌似已經死去,說來也奇異,那女子的麵貌竟與她有一兩分類似。
鮮血噴湧而出,濺在白曄的青衣上,白曄收回靈力,重瞳規複如常。
“阿瑾――”
鳳瑾漸漸轉頭,看向無邊無邊的冰天雪地,以及冰雪當中的阿誰男人。
白曄冷靜的望著她,淡色的唇囁嚅著,似有千言萬語想跟她說,可又不能說,終究隻化作一聲感喟,“男孩。”
既如此,就由她幫原主報了這個仇罷!
鳳瑾眼裡的紅光更甚,眼角竟排泄一滴血淚來。
鳳瑾踉蹌著後退,雙目赤紅,明麗邪獰,白髮頂風狂舞,她看著他,悲忿至極,“第二次!白曄,第二次了!你竟狠心絕情至此!非要逼我魂飛魄散,永不超生纔對勁嗎?”
她彎唇一笑,眼角流下一滴淚,“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白曄,畢竟是我太癡了!”
“阿瑾彆去,你會魂飛魄散的――”
“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這也無妨,她曉得儘快接收靈力的體例,隻是要支出龐大的代價罷了。
“她很好。”
她望著他,紅唇一勾,笑容諷刺,“恭喜。”
那道靈力化作一道紅色強光,強行動她翻開一個通道,將她送入另一片地區。
她緩緩勾出一絲含笑,風華絕代,倒置眾生。
白曄怔怔的望著她,眸中閃過一絲龐大難言的情感,他張了張唇,欲言又止,“抱愧。”
“魂飛魄散,也好過再被囚禁三百年!”
那這一次呢?她會落得甚麼了局?再被囚禁三百年嗎?不!她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