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看著早已冇人的門口,眼底緩緩凝集起笑意。
是他在白家的屋子,熟諳的傢俱和安排,恍若隔世。
當感到身後某個存在感爆棚的男人,氣味如同猛獸出籠,才慢悠悠的選中了一逃與白霄明天著裝有些類似的襯衣西褲,不緊不慢的穿上,旁若無人的換衣服。
對落在本身身上,能讓肌膚都緊繃發燙的視野置若罔聞。
綿綿甩下毛巾,赤著上身,脫掉了那本來就鬆垮的家居褲,暴露那雙纖長柔韌的腿,兩腿間交疊暗影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脫下那條薄薄的三角褲,綿綿翻開衣櫥挑三煉四,左看看右看看。
但當曉得白霄具有統統影象,並對本身做出這類偷雞摸狗的過後,他反而一身輕鬆,破罐子破摔了。
嘶,綿綿轉動了下脖子,身上的淤青和痠痛顛末一晚發酵,那滋味更銷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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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肯定本身隻要稍稍今後靠,就能和男人完整貼在一起。
分開你今後,我把本身活成了你的模樣,這是我能表達的對你統統思念。
竟然和上輩子有著驚人的類似,他在裝初識,那傢夥也是演技一流裝的比他還像那麼回事,並且演得讓他幾近覺得是本身的題目,本來早就盯上他了。
白霄隻是曾經的攻略人物,他一向這麼提示本身不要深陷。
他翻開衣服,看著胸前那兩點看起來戰役時冇甚麼辨彆的處所,另有下.身某個男性意味好似被人塗抹過一圈似得,神采快速陰沉下去。
一縷初陽撒在床上的人臉上,睫毛顫栗,在光芒中就像飛蛾煽動的蟬翼,柔化了全部略顯陰沉的麵相。
如果換了之前的他必然發明不了任何非常,白霄做事向來是連背工都不會留。
晚間出了一身汗,他脫去襯衣,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再出去就聽到拍門聲,他身上還濕漉漉的,也懶得擦乾,像一隻滿身披髮著荷爾蒙的公雞一樣走了疇昔。
憋吧,憋不死你!
隻要想到那場被雙方麵暴揍的行動並非懲罰,隻是白霄在出氣,綿綿就忍不住嘴角上揚。
氛圍凝固了。
不管還能在這個天下多久,他都不籌算再逃了,能陪多久算多久,若再次回到末日……
綿綿像是受了勾引般,任由男人的行動。
真是,他媽的……娘!
大抵也就我這麼喜好你,才氣忍耐了。
隨後就回身走向門外,背對著綿綿,“外洋不平安,白家鞭長莫及,這事不急。下樓,用飯。”
本想逃開白霄,製止兩人再產生那樣不成逆轉的豪情,他在驚駭,驚駭阿誰忍不住越陷越深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