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

“那又能如何？爹都幫過阿誰好人了，至於成果如何，看他的造化了，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自作孽不成活，都是自找的！”這時候的李文歸，內心終究開釋了一些怨氣。

回到屋裡，爹問了詳細環境，李文歸照實彙報。

展轉去了村口，走了一段路，都冇有瞥見公安的車子，他們早走了。

“嗯？著火的事嗎？”

“都是一個村裡的，想來想去冇需求。現在你掙錢了，牲口的草料買上些就行，要不了幾個錢。不要獲咎人，冤冤相報何時了了！”爹意味深長地說。

這兩天，村裡悄悄無聲，並冇有因為派出所的民警訪問調查而傳出甚麼風聲。過道裡，聞聲人們說得最多的話便是：阿誰不利的好人，應當就要浮出水麵了！

彪彪接過煙，崔誌強拿出洋火給他點著。這時，李大頭瞪了兒子一眼：“你能不能懂點事兒？”

“彪彪，我來問你，明天咱是不是在街上見過麵？來，明天咱倆聊甚麼了，你再詳細講一遍，講好了我給你兩包好煙，可好？”崔誌強從衣兜裡取出兩包煙，在彪彪麵前晃了一下。

這麼聽來，彷彿大家都是好人，家裡著火的事，和李家崖人無關，是外村人，要麼就是天火！

爹說，著火的事今後不要再提了，已經產生了，竄改不了了。如果那民氣胸歹意，想出一口惡氣，就給他一次機遇，讓他過過癮。如果就此罷手便罷，如果賊心不死，下次決不輕饒！

“你想說甚麼？”李文歸聽得有些胡塗。

甚麼？誰？李文歸驚奇得長大了嘴巴。爹就在一旁，也是如此：哪個村的？

“能說嗎？大簷帽（指公安同道）都在，他們不會打我吧？”彪彪警戒起來。

幾人去了李大頭家。進屋，李大頭正忙著磨鐮刀，他要去割苜蓿了。見派出所的民警出去，鄉當局的乾部崔誌強也跟著，老夫頓時反應過來：著火的事跟我家有乾係嗎？

前一夜安然無事，報應竟然來得如此之快，隔了一夜，上午，民警就呈現在李家崖。這一回，他們進門就說：凶手抓到了！

崔誌強規矩地上前跟他握了握手，笑著說：“是啊，明天見麵還是在街上。來，抽根菸！”

李文歸不再出聲，爹真是個活菩薩，襟懷這麼大。他是在感化那些冇有知己的人，正所謂以德抱怨——阿誰作歹的人啊，你不為此感到慚愧嗎？

“甚麼？啥時候的事？”

“他天生就是個傻子，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李文歸說。

李文歸一拍腦門，哎呀一聲：“這崔誌強，真有你的！看出了供詞的馬腳，竟然帶著公安同道親身訪問調查了！如許一來，我也愛莫能助了！”

“好了好了，咱進入正題。”崔誌強壓壓手，表示大師溫馨下來。

告彆了崔誌強幾人，李文歸跟著父親進屋了。

他一臉震驚，問道：“文歸，這是如何回事？”

剛進屋，他獵奇地問爹：“爹，為甚麼要那麼說？”

“或許是天意，隨他去吧！細細想來，好人就該獲得獎懲，管他是誰呢！錢是老三憑本領賺來的，條條通衢通羅馬，你若眼饞，為何本身不去拚呢？”爹無法地說。

彪彪冇甚麼愛好，年紀不大，卻早早學會了抽菸。李大頭打過幾次，可孩子死活不聽，一根筋地跟他死扛到底，厥後，他乾脆不管了，讓他抽去吧！

公然不出所料，這事必然跟老二脫不了乾係。李大頭一愣，駭怪地問道：“乾部，如何回事？老二但是個傻子，他如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