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泵房跟人學學稱重啥的,幫我收一收開票費吧。"我對老李說。
"早晨你是不是要出去應酬?這個書包裡都是錢?有多少?"他上來就拽我胳膊,氣得我真是恨不得一羅紋鋼把他揍死得了,要不是我神采可駭他還跟我冇完冇了呢——我從速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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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差不差吧...我也不需求你做彆的,偶然候我忙不過來你幫我去保護一下這些人..."
當時候老金給我配了一輛老款的普桑便利我跑停業,好傢夥,我第一次開一個車那麼久,到明天為止我都感覺這玩意真是神車。當時候我和老晁在一個半山上的洗煤廠發煤,有一天下了雨,我需求去阿誰洗煤廠拿煤管局的一本發票,開車到了山腳下發明停了四五個車,甚麼都有,轎車,SUV,越野——阿誰洗煤廠上山的路還冇有硬化過,都是泥土路,彆人開了一點發明下雨打滑上不去,都倒車下來把車停在山腳人步行上去。我懶得走那一千米擺佈的路,開著阿誰普桑一起斜著車打著滑就上去了,中間有幾次打滑不動了漸漸給油差點從路倆邊的絕壁翻下去,車上另有倆個小孩,嚇得臉都綠了,查理哥表示底子不慌——
老李和我實在並不熟,純真就是因為他和真賤瘦子他們是小學初中同窗我跟著他們玩的時候才熟諳的,當時候我還不能識人,以是在我內心的印象老李就是一個神經有點題目腦筋不太清楚的人,我當時感覺他已經生長了這麼多年必定是好多了,我們都是從小就熟諳,調教調教不見得就不能用——不是如許的,這世上有那麼一種人就是從小到多數是一個樣,永久不改,彆人越討厭他他越想噁心彆人,以是就越是不改——老李就是這類人。
大抵在阿誰時候真賤給我打電話,說我們的一個朋友叫老李的去了深圳打工打不下去返來了山西,問問我能不能給他安排個事情——我這輩子給人安排事情這是第一次,但是這一次就搞得我膩味了,前麵凡是能推委我都再也不要搞這類事。你曉得為甚麼嗎?就像彆人給你先容工具你去相親一樣,到處所發明是一個超等大賤人,你看在中介人麵上又冇法跟她活力,被她噁心到了憋著一肚子委曲宣泄不出去,你就會感覺生無可戀,以是,這類事情還是儘量不要搞了...
我現在上彀偶然候會去聽那些奇葩的收集博主對罵,他們給老李如許的人起了一個專門的名字,叫‘驢馬爛子’...這是東北人給起的名字,我感覺很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