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錯了_第104章 家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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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遙清悄悄歎了口氣,唇角卻扯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也好,這本來也是本身的籌算。

他們想要持續瞞著魏延曦讓他放心,就勢需求本身寫複書。

如果行軍順利的話,估計年前魏延曦就該大勝返來了,如果當時候他還留在京中的天牢內,隻怕依雍王爺那性子不把整座天牢踩塌纔怪。

他固然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雪狐皮大氅,卻到底還是耐不方丈久環抱在四周的寒氣,這幾天有些輕微的咳嗽,麵色也不如何好。

他順手取來案邊的那封上頭寫著“遙清親啟”的薄薄信紙,衡量了一下,翻開掃了兩眼,終究還是將信紙裝了歸去,交給季宏,道:“也罷,隻是封信罷了,擺佈也冇甚麼,如許吧,你跑一趟天牢,把這信給他帶去吧。”

“君不見,白雪冰河連北地,為誰聊表相思意。延曦,光陰倉促,冬雪為憑,王府還是,人亦如昔……”

盼卿安。

他本就曉得本身身子骨不健壯,以是真染了風寒,咳嗽兩聲也冇感覺有甚麼大不了的。可這卻急壞了影四,每天雷打不動的送藥不說,還把大夫都請到天牢裡了,弄得他這間牢裡到現在還是一股苦苦的藥味。

“固然話如此說,但我眼下鋃鐺入獄,乃是罪臣之身,實在不敢期望能看到王爺的來信。公公肯費心壓服皇上為我帶來,我心中天然是感激不儘。”

饒是季宏縱橫宮中多年,見慣了爾虞我詐的後宮和久不得寵的嬪妃遇見天子時落下的眼淚,現在乍一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

齊遙清將頭埋得極低,儘力不讓季宏發明他的非常,可那潮濕而輕顫的羽睫和淚滴在信紙上暈出的一個個小水斑卻出售了他。

他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底子冇有在乎信封封口上那底子還冇來得及被晾乾的膠水跡,抽出裡頭夾著的薄薄兩張信紙,展開來,就著案頭暗淡的燭燈讀了起來。

頓了頓,他俄然又自嘲一笑,道:“嗬,冇想到朕這弟弟還真是個癡情的。那齊遙清如果真為他著想,就必然曉得該如何做。”

曉得齊遙清跟他這個名義上的姐姐一貫冇甚麼豪情,季宏說這話時也冇有特地躲避甚麼,照實道:“因為齊氏已經被廢,又是懼罪自縊而死的,按理入不得皇陵,隻能進妃陵。本來這些事情王妃也不必全數清楚的,隻是老奴想廢後如何說都是您姐姐,這纔來知會一聲,王妃……節哀。”

單單隻看到這四個字,齊遙清便感覺鼻頭一酸,連帶著眼眶也跟著發熱起來,似有甚麼東西想要從中間湧出來,卻又被他生生的壓了歸去。

明顯是相互惦記取相互的,卻因為這出身背景不得不硬生生的拆開,也不知雍王爺寫下這信的時候是懷著如何的表情,盼望能早日打完仗返來,再次擁王妃入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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