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為甚麼要給本王這個……”
“嗯。”魏延曦心不在焉的點點頭,“明日離府,統統可安排好了?”
眼看時近深夜,外頭更深露重,梁威見自家主子還孤零零的坐在桌前發楞,終究忍不住敲了拍門框,摸索的扣問道:“王爺,時候不早了,您看……您要不要早些歇息?”
實在他之以是會給魏延曦傷藥還真不是為了腰子,隻是因為見他眼眶上的傷還冇好,內心有些慚愧,這纔拿了丁老大夫祕製的傷藥給他。而腰子不過是臨時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這是……”
兩人又這麼相對無言的站了會兒,魏延曦像寶貝似的把瓷瓶放進隨身照顧的囊袋裡,終究拂袖走了。
隻是當時魏延曦統統的重視力都集合在了與朱耀紫之間的鬥爭上,並未過量理睬這些事罷了。
“嗯,不回了。”
他有些不天然的偏過眼,冇再看魏延曦的臉,隻是輕歎道:“甚麼都冇有,夢寒無知,說錯了話,王爺莫要當真。臣明天一早就走,王爺本日……是來為臣送行的?”
魏延曦聞聲停下腳步,回過甚,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目睹那抹玄色即將消逝在門口,齊遙清隻覺心頭一緊,來不及多想便下認識的喚了句。
哪知魏延曦底子不吃她這一套,詰問道:“你給本王說清楚,薛含雪到底給他下了甚麼!”
“那……也不會再見到本王了?”
魏延曦閉了閉眼,斂去眼裡的統統煩躁,語氣又規複了昔日的沉著,問齊遙清:“你實話奉告本王,她到底給你下了甚麼。”
魏延曦迷惑的低下頭,隻見一截淺藍色的衣袖中暴露一隻白淨苗條的手,手掌中心正靜臥著一個小巧精美的白瓷瓶。
齊遙清雙手接過,大略的瞥了一眼,隻見淺棕色的信封上空空如也,連個昂都城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