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驀地被搬空似的,魏延曦下認識收緊了手臂,將齊遙清摟的更緊些。他兜兜轉轉廢了那麼多工夫才留住的人,決不答應他再遭到任何傷害!
“以是說,樟腦是在這個秦媽做的東西內裡被髮明的?”
可惜固然齊遙清考慮深遠,但夢琪卻不這麼以為。她一聽王爺問是誰下的手,而少爺竟然說不清楚,當即便焦急起來。
“夢琪,你……”
齊遙清閉了閉眼,並不籌算將本身曉得的這些奉告魏延曦。如果他因為一時憤怒現在就去找薛含雪發兵問罪,隻怕到時候打草驚蛇,證據都被提早燒燬,乃至能夠平白保護了真正的下毒之人。
“也就是說,斷腸草是在這兩日才抹上去的。”魏延曦皺起眉,目光落在擺放茶杯的桌麵上,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來王妃院裡的人得好好清查一番了。對了遙清,你可知之前的樟腦是誰下的?我記恰當初來你院裡時聞聲夢寒她們兩個說薛含雪,如何,這事莫不是她做的?”
齊遙清抬手想攔,卻反被魏延曦攔住了。
“遙清,你莫急。”
“嗯……王爺是兩日前送來的杯子,奴婢當天就洗濯過了,一向收在廚房的儲物間裡,直到明天賦拿出來給少爺用。”
“王爺……”
一聽王爺說能夠打道回府了,兩位太醫齊齊鬆了口氣。本日來雍王府兩人腦袋都是彆在褲腰上的,感受給雍王妃看病比給皇上看病還累――因為你永久猜不到喜怒陰晴不定的雍王爺下一刻會不會因為甚麼奇特的來由直接要了你的命……
不過固然曉得毒被下在了哪兒,可最首要的倒是要找出下毒之人。
“這些杯子你是甚麼時候洗的?”魏延曦俄然問夢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