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瞥向緊跟在身後,神采另有些暈暈乎乎的夢琪,齊遙清不由得發笑,這個丫頭,常日裡看她咋咋呼呼的,冇想到趕上關頭時候還真能派上用處。也不知她本日是打了雞血還是怎的,問的題目一個比一個精準,最後若非本身及時止住她的話頭,隻怕這齣戲就演不下去了。
“並且,王爺,還不止斷腸草。”
“哦,本來是如許啊!”夢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可就在齊遙清覺得她終究冇題目的時候,她卻俄然又道:“哎但是少爺,奴婢記得明天夢寒來時不是說側……”
“我是與她隨便閒談了很多,不過她厥後不是說她也是因為丫環剛巧撞見薛含雪派去的人才曉得的麼。想來薛含雪也是棋錯一著,冇想到這事會被人偶爾撞破,忽視粗心了。”
對於她的不滿齊遙清不覺得意,笑著反問:“如何,依你看我莫非應當直接衝出來揪著她的衣領問毒是不是你下的?”
固然顛末本日一行,齊遙清已經能大抵肯定樟腦一事與吳染月的關聯最大,但因著另有斷腸草一事擺著,是誰做的臨時還冇甚麼眉目,以是齊遙清冇肯放過任何一個有懷疑的人。
“當然啦!”夢琪一本端莊的點點頭,不過頓了頓又訕訕的笑了笑,道:“呃,嗬嗬,彷彿也不能這麼霸道。不過少爺,奴婢隻是感覺現在您有王爺給您撐腰,何必忙不迭帶的跟她們陪好神采呢。”
齊遙清無法扶額,自家丫環這腦筋還真可貴轉的這麼快。
“影三回稟說,不止斷腸草,那藥鋪的老闆說,來的那人同時還買走了一大包……砒-霜。”
“嗯,奴婢已經都安設安妥了,這點少爺放心,朱少爺選來的人錯不了,都是一等一的妙手,不會出不對的。”
“少爺,您明天態度那麼好乾嗎,跟王姬講了那麼多話,可奴婢如何感覺都冇甚麼用呢,我們底子還是冇體例判定到底是不是她乾的啊……”
他對付的拍了拍她的肩,表示她彆再說了,跟本身快些回主院去纔是真的,可目光卻毫無征象的超出夢琪的髮梢,望向不遠處迴廊的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