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齊遙清感激的點點頭,鬆了口氣,如許一來本身確切費事多了。
“遙清!”
誰知僅如許還不敷,魏延曦想了想,又說:“哦對了,我看你身邊也冇甚麼能用的人,等明日我尋兩個可靠的暗衛給你送來,也好時候護著你些。”
見齊遙清愣愣的對著本身發楞,魏延曦有些好笑的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然後提起筷子夾了些青菜放進他碗裡。
齊遙清內心格登一聲,如果毒-藥的來源弄清楚了,那下毒之人也就好找的多了。
齊遙清回過神來,抱愧的朝魏延曦笑了笑,開端用心致誌的埋頭扒飯。而魏延曦看著他吃,本身也跟著吃幾口,時不時還給他夾些菜放進碗裡,像是想一頓就把他喂胖似的。
等齊遙清吃飽停筷,魏延曦緊跟著也不吃了,他拍鼓掌,讓丫環出去清算掉桌上殘存的飯菜,換上一小盅赤豆羹,推到齊遙清,對他說:“夏季將至,天寒得快,吃些赤豆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魏延曦見狀也不坦白,乾脆把先前梁威與他彙報的,關於濟生藥鋪、靖和金店以及吳染月母親孃家的乾係全數都奉告了齊遙清,順帶把之前與薛含雪的對話也原樣複述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這些事今後你能夠直接問我,不必再繞疇昔跟梁威探聽。”
“你這幾日老是喝清粥,感受人都肥胖了很多,本日便試著吃些米飯吧,我來之前特地叮嚀過他們燒飯時水加多一些,吃下去應當不會傷著胃的。”
他有些難堪的抿了抿唇,看了看魏延曦,又看了看桌上放著的碗,把心一橫,心想歸正不就是少點虛禮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這件事,許是真不喜好本身過分恭謹。
聞言,齊遙清手上的行動愣了愣,然後漸漸將勺子放回瓷盅裡,眉頭微微蹙起,卻還是朝魏延曦點了點頭,道:“嗯,我確切讓夢寒去問過。”
身邊,魏延曦半天冇說話,齊遙清垂著眼睛不肯看他,心中倒是慚愧的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本身方纔被他激得一時腦熱,竟還真就僭越了,想來魏延曦這下該不樂意了。
他這輩子公然是栽在魏延曦手裡了,這小我用十年時候編出了一張他逃也逃不出的網,在上天的安排下再次來到他身邊,死死困住他,隻怕一困便是平生一世……
齊遙清歪頭一想,本身方纔……彷彿確切是又用錯了……
“鄰近夏季,入夜的越來越早,這是普通的事,你不必介懷。”見齊遙清一小我坐在那邊暗自煩惱本身跟魏延曦在榻上華侈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好光陰,魏延曦忍不住欣喜了他兩句。
本來這些事齊遙清是不籌算跟魏延曦說的,隻是本日既然能將話說開那也冇甚麼不好,畢竟如許一來本身今後也能夠不消瞞著魏延曦暗裡裡有行動了。
兩小我又在榻上膩歪了會兒,等真正起來時天已經擦黑了。
他公然冇猜錯,能被雍王爺捧在手內心庇護心疼的人必然很幸運。
齊遙清的聲音聽起來跟蚊子哼哼似的,那張白淨的臉龐這會兒油然騰起一片殷紅,配著一身淺藍色的長衫倒是都雅得緊。
誰知魏延曦卻輕笑一聲,替本身和齊遙清各倒了一杯茶,不緊不慢的道:“梁威可有和說過那斷腸草和砒-霜的來源?”
內心淌過一股暖流,齊遙平淡淡一笑,順服的走到桌邊坐下,接過了魏延曦遞來的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