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名:賀新春,祝洛舒弟弟新年歡愉。”
甚麼弟弟?
醜成如許的畫竟然都美意義拿出來送人,季青霜你熊的!
大信封比較薄,上麵隻寫著“洛舒弟弟收”,而小信封厚厚的,上麵寫著“洛家爺爺收”,前麵一行小字備註:“請洛爺爺給不識字的洛舒弟弟讀信,感謝!”
翻開大信封,拿出了兩頁儲存極好的紙。
信中寫了一些新年祝賀,也寫了筆者樸拙希冀能與他做筆友的心願,而後便是一大堆如同流水賬普通的“各種事件記要”,附帶未幾的錯彆字,文筆稚嫩,表達體例單一。
大哥一眼就能認出,這些字都是自家學了幾年書法的弟弟的佳構,筆跡雖尚且幼嫩,筆鋒卻已初具棱角,而此中寫得最好的一張,被仔細心細平放在書桌的一角。
草草將中間幾頁瀏覽一遍後,他纔將目光留在了最後一頁上――“另一封信中是我送給洛舒弟弟的新年賀禮與丹青,但願弟弟能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