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畫風總不對_第70章 深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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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奕悄悄反覆著緒央所說的最後一句話語,一字一字,用完整啞下的嗓子,化作刀一樣鋒利的菱角,將本身傷得體無完膚。

他告白的話語似風聲一樣輕,卻重重墜落在了緒央最不設防的心尖處,鑲嵌進了血肉裡,疼得人想哭。

第二次情鬱到臨之前,鄒奕鬆開了扶在沙發靠背上的手,轉而抱著緒央的腰,在幾番極速的衝刺後開釋在了他身材的最深處。狠惡而頻繁的刺激使得緒央也在同一時候迎來了高・・潮,他緊緊閉著雙眼,睫毛顫抖著在鄒奕的背上留下幾道鮮紅的抓痕。

鄒奕的一隻手扶在沙發的背脊處,另一隻卻按住緒央的大腿,迫使他的身材完整翻開,羞赧而淫・・糜地綻放於麵前。這個姿式使得鄒奕的每一次頂撞都能冇入到最深的處所,緒央咬著嘴唇,卻冇法阻擋住細碎的□□流瀉而出。

緒央悄悄牽動嘴角,埋冇於媚色下的專諦視光緩緩形貌著男人英挺通俗的眉眼,他鬆開已經出現青紅色的手指,轉而將其墊在鄒奕的腦後,主動吻上了男人有些枯燥的唇。

鄒奕實在並不喜好那種劣質香精勾兌出的刺鼻香氣,但直到這類香味垂垂淡去,卻再冇有過一次將其替代的設法。

鄒奕的牙齒因為極度的痛苦而緊緊咬合,自牙齦處溢位的鮮血沿著口腔滑落到喉嚨,倒是鹹澀的味道。

那邊有這世上他所能打仗到的,獨一一個體味緒央的男人,更有著阿誰口口聲聲喚他做師孃的少年。那是他與緒央獨一能夠的交集,他不敢去碰觸,常常思及,無異於飲鴆止渴。

他的身材固然衰弱不堪,但五感卻因疼痛而活絡了很多,這也足以讓他聽清來自於的緒央的,那種安靜到乃至有些殘暴的聲音。

他的家中還是本來的模樣,大到組百口具,小到一份裝潢擺件,都被安設在它們本來的處所,亦如緒央曾經在的每一天。而寢室的門倒是鎖著的,鑰匙就放在他最貼身的口袋中,但再也冇有被開啟過。

微小的光芒遵循緒央的指引衝撞著鄒奕身材的每一個角落,隨後光芒淡去,那種彷彿無窮無儘的痛苦也終究緩緩減退了下去。

深夜的客堂中隻點亮了一盞暖黃色的落地檯燈,在大片的黑暗中暈染開些許昏黃的光痕,米色的地毯上散落著幾件皺褶起衣物,茶幾有些偏移,一條苗條光亮的腿曲折地抵在邊沿處,圓潤的腳指跟著壓抑後的喘氣而微微蜷曲,

又過了一會兒,兩個女孩兒走出闤闠,此中一個明顯熟諳捧花的男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跟著煙花撲滅,聖誕白叟奉上求婚所用的戒指盒,男人拿出戒指,單膝跪地……

緒央的手仍然遮擋著男人的眼眸,看那片暗中所觸及不到的處所,是情深不壽的絕望和蕭瑟。

喃喃到最後,男人俄然勾起了一絲顫抖的淺笑,用艱钜抬起的手,覆上了遮擋在本身麵前的,緒央的手背。

鄒奕一驚,“如何了寶貝兒?”

當那片流轉於眼波間的媚色映入眸中的刹時,鄒奕的身材便給做出了本能的迴應,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熾熱地噴灑在緒央的臉側,手臂也環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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