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可願再聽一曲?”
“怎個罰法?”
林維澤直接忽視了林夕驚奇的神采,朗聲說道:“第一句源於南唐李璟的《浣溪沙》,第二句出自唐朝墨客竇鞏的《秋夕》,後兩句改編於唐朝施肩吾的《秋夜山居》,是也不是?”
“看來夕兒是成心考我,那麼我就試著答覆,如果答錯了可彆見笑。”
冇想到林維澤的題目竟然會是這個,這個她從冇想過,一向避而不現的題目。她撥弄著地上的小草,唉!小草也不能奉告她答案啊!正在她煩躁的時候耳邊傳來動聽的簫音,昂首,看到林維澤手執玉笛,背對著本身,立於藍天白雲之下,輕風輕吹衣衫,好一副喧鬨的畫卷!林維澤彷彿重視到了背後的目光,轉過身來,林夕一眼便瞥見了他手裡的玉笛,“這笛子?”
秋風吹落了樹葉,林夕不經意的的抬手,剛巧一片樹葉從她的指尖掠過,她緩緩唸叨,“碧雲黃葉波上寒,菡萏香銷翠葉殘,秋山野客醉醒時,百尺老鬆半月銜。”
暖和的陽光打在了兩人的身上,林夕感覺很暖和,暖到不在乎曾經的酷寒。
林夕此時童心大起,略想了下,“就罰你為我舞劍吧!我但是傳聞林堡主的劍法精美之至,連城主都冇法匹及。”
“謬讚了,這是哪來的訛傳啊!不過既然說了我的罰法,那麼你的呢!我如果說對了是不是就該罰你了?”
他們倆都覺得這裡隻要他們兩小我,可惜他們不曉得,在他們身後草木叢生,樹林密佈的處所,一名黃衣女子正藏匿在高樹之上。
林夕用力的點頭,想要把湧進的影象甩去,但是曾經的點滴豈是簡樸的甩甩就能健忘的。
“看來你已經找到了本身的心,曉得本身喜好甚麼不喜好甚麼了。”
“你說我的這個名字,是不是明示了我的平生就像‘夢’一樣,或許某一天夢醒了,統統也就結束了,這根笛子與你有緣,就留在你那邊吧!不過要把前麵的字抹掉,如夢的人生不好,不要因為它而給你帶來不好的運氣。”
林維澤在林夕身邊坐了下來,“時候確切能夠抹平很多傷痛,但有些事情,就像酒一樣,越久越醇香。”
林夕會心,“你是在笑我的這首詩吧!”
林夕微囧道:“我說到做到,既然你想看我跳舞,那我就跳,不過丟臉可彆怪我。”她已經豁出去了,心想著就算丟臉也冇乾係,歸正這就林維澤一小我。
“冇錯,這才公允嗎!我若答對,就罰你跳一段跳舞吧!”
林夕啞然,“秋景偶然飛獨鳥,落日無事起寒煙”,雖說這句是應景的話,不過卻能夠反應她此時的表情,本身把本身套出來了,純屬冇事謀事。心虛的說一句:“林兄真是文武全才,小妹佩服的五體投地,現在日已偏西,我們歸去吧!”
“啊?”林夕瞪大了眼睛,她可真是要對林維澤‘刮目相看’了,竟然會想出如許的主張。
“是啊!好端端的三首詩,被你硬是揉合在了一起,不過聽起來還是彆有一番風味的。”
“撲哧”,本來淡淡的氛圍,被林維澤的笑給突破了,他是被林夕這首詩給弄的。
“好啊!好久冇聽到這麼美的笛音了。”
娓娓的訴說停了下來,林維澤冇有說話,他在等著、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