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伯伯想插嘴說甚麼,舅爺爺冇給他張口的機遇:“這事你管不了,隻能由欣盈本身接受,但她即將麵對的磨難都是由蕭家而生,由你而起,好好記……住。”
我挑起嘴角險惡地笑了,隨後抄起靈符騰空一躍,跳到了妖花的正上方,翻身!爬升!雙手抵著靈符向下砸去,半空中被妖花俄然撐起的結界反對,我爆怒地喊著“去死吧!”。刹時變幻出死神之鐮,將靈符貼於鐮刃,再次躍起,將死神之鐮在空中掄了好幾圈,就著它的力道向結界砍去,一時候妖花的紅光、我身上的黑氣、靈符的金光交叉在一塊對峙著,但是冇出幾分鐘,結界上便呈現了裂縫,我一鼓作氣再次用內力強推,結界終究像分裂的雞蛋,一碎到底,化為齏粉。
看到幽冥樹的一頃刻,勝利的高興和激烈的放心感充滿在一起,讓剛落地的我不管精力上還是精神上都墮入了虛脫的狀況,我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虛穀老道孔殷地聲音從空中傳來:“彆磨蹭!快出來!”,可我真是一點勁兒都冇有了,最後是被浩伯伯扛在肩上才帶出告終界。
我就勢向下砍去,妖花可冇它的結界抗揍,直接在靈符的金光下快速枯萎,化為粉塵。那一池血水則如翻滾的沸水普通,刹時被蒸乾了。固然我早推測了會是這類成果,但親眼目睹還是讓我感受非常震憾!悄悄提示本身:虛穀那臭老道毫不能獲咎!
我打斷道:“阿誰……舅爺爺?您能夠忘了,我的命還是他兒子救的,這就算扯平了,路是我本身選的,跟彆人冇乾係,不需求任何報酬我的事承擔甚麼任務。再說,您不是說了嘛,就算冇有浩伯伯的事,我的劫還是該來還得來,這事兒如何能算在浩伯伯頭上呢?”
虛穀砸吧砸吧嘴,一臉可惜地搖了點頭。順手一甩拂塵,從幽冥樹上打下兩根枝條扔給浩伯伯和傅前輩,開口道:“行了,行了,再多的話也留著今後再說吧,從速把老鬼他兒子的魂送歸去,老道我也好歸去睡覺。”說著虛穀回身便要走,卻被他大門徒無相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