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有座洞窟,二十年前由沛國公親身於島上探得,傳聞是個希世的好礦,每百斤礦石能產四五兩黃金。”
明顯是稀少平常的一句打趣話,陸文馳卻聽得心驚肉跳,心中暗罵沈嫻雲多事,竟將此二人引去了聞宅,也不知是不是曉得了本身比來剛去過南華島也住在聞宅,幸虧並未點破,但願明皇冇有聞聲這一句纔好。忙取出帕子拭了拭額上的汗,勉強笑道:“殿下談笑了,談笑了。”
陸行遠俄然感到一股龐大的寒意。
坐在一旁的朱芷淩一副事不關己麵無神采的模樣,也心中暗歎柳明嫣的手腕,能將如許一個粗鄙的兵士,調教得恰到火候。既顯出木訥之相讓母親看在眼裡,又把證詞背得層次清楚,句句緊扣。幾年不見,柳明嫣公然更加老辣了。
“我與公主殿下上了南華島,本欲調查民變之事,偶然中從參與民變的礦工口中得知此次民變的最後啟事是妖獸再現,傳聞二十年前這頭妖獸也曾呈現過,就在被貴國先皇陛下封存的礦洞裡。這讓我和公主感覺非常蹊蹺,便探瞭然那礦洞的地點,從山洞火線出來查驗了一番,順手采了些礦樣。開初並冇有甚麼非常,就在要出洞之時,妖獸呈現了。”
朱芷淩一呆,一臉無辜地:“湧金門?沛國公何出此言?我並冇有啊。陛下和姨母本日都是從湧金門過來的,倘若我封閉了通路,她們豈能不知?”
陸行遠點了點頭道:“不錯,恰是老夫當年去南華島上親身督辦的此事,當時島上有一尋礦的妙手,名叫聞和貴。老夫是在他的襄助之下,尋到了那座金礦,此事也是先皇陛下曉得的。”
當下嚮明皇開口道:“陛下,臣實在是被攔在太液城門入不得來,又感覺本日之事蹊蹺,擔憂城內有變,心繫陛下安危,才冒昧從……那邊出去了。還望陛下恕罪。”
明皇看他二人唇槍舌劍一來一往聽得迷惑,一時候竟不知誰說的是真的。
這一邊,明皇見侍衛的神情,又聽女兒說到茶蓋之事,情知是實話,便扭頭問道:“瀲兒,如何你們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