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想,還是應了玄師最後的謾罵,他富有萬方,卻孤傲無匹。越考慮便越生恨,她把他害成如許,有甚麼事理滿身而退!
仙童扭頭望了眼,“弟子冇太看清,彷彿是陛下。”
炎帝撥弄著新做的玉笛,抽暇瞥了他一眼,“你纔跟了他六千年罷了,當然冇聽過。那是他當天帝之前的事,當了天帝整天忙得摸不著耳朵,那裡有空喝酒唱歌。”
大禁耷拉著眉梢道:“臣活到本日,冇有趕上過喜好的人,以是臣也不曉得女民氣裡的設法。但是君上,如果豪情讓您進退兩難,您何不放棄,另作籌算?隻要您發話,三途六道的好女人任您遴選。您何必選一條最難走的路,和本身過不去呢。”
他看了看他緊握的拳, 絞儘腦汁開解:“玄師是個刻薄人, 她不肯占彆人便宜, 即便是山野間小小的精魅,她也一視同仁。如此的胸懷,將來必能勝任天後之位,君上看人的目光一貫很準。”
“早知本日,當初對玄師部下包涵倒好了。”大禁欣然,略考慮了下道,“玄師該當不知天同嫡子是君上保全的,若冇有君上,四不相現在早就骸骨無存了。我們何不將此事流露給玄師?或許她得知了內幕,會對君上有所竄改也說不定。”
大禁作為貼身的近侍,不能對君上的愁悶視而不見,是以不遠不近地跟從著,以防他隨時呼喚。
天帝哼了聲,“實話?實話是她曉得阿誰老虎是你派去的,也曉得統統都是本君教唆。她還這簪子,不過是想表白態度,她要與本君一刀兩斷。”
“本君將她緝捕迴天界。”
天帝麵色不豫,立即否定,“當然不是。”
軟硬不吃,那麒麟玄師也是狠角色。大禁搖搖腦袋,為帝君感覺不值。
因而天帝想起了她荷包裡的兩個大子兒,“她哪有甚麼私家財物,窮得叮噹亂響,每夜入眠還要把荷包枕在枕頭底下,本君看了都感覺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