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能讓大周,走前朝大炎的老路!”
“我主陛下至聖至明,慧眼如炬,明辨忠奸。”
為了表達感激,他陪祝玉舒操琴撫瑟,鼓樂吹笙,吟詩作賦,陪他好好過了把癮。
祝天雄頓時神采一沉,冷聲道,“莫說是侯爵,即便公爵、王爵,也不能違背大周的律法。”
……
“小女又豈會不曉得,蘇公子是如何的為人?”
“何況現現在,大周建國之初,國庫本就嚴峻,連陛下都在以身作則,省吃儉用節儉銀兩。”
“如果蘇公子看得起我這個朋友,不嫌棄這些銀子少,就請先拿去應急。”
除了銀票以外,木匣裡另有一些散碎的金銀,以及各種百般的寶珠。
“違背了朝廷的茶馬鹽鐵禁令,偷運岩茶發賣到西域,又從西域購買戰馬返來倒賣,走一次貨就能賺幾十萬兩銀子。”
“哦?”
蘇言頓時麵露感激之色,忙不迭點了點頭,“多謝殿下!”
彈了足足一個多時候,崔玉清纔來請他,“蘇公子,王爺午休醒了。”
祝玉舒笑道,“蘇公子先去忙閒事便是,小女也會傾經心血,儘力創作。”
“不但要辦他,並且必然要嚴審嚴懲,以儆效尤,從本源根絕這類貪腐之風。”
“蘇公子,不必多禮。”
“鄙人方纔對玉舒女人提起此事,隻是心中苦悶無處宣泄,絕無向女人借銀子的意義。”
蘇言佯作難堪,感激道,“既然玉舒女人話說到這般份上,鄙人也不能推委。”
“這罪臣膽小包天,公開做出頭鳥,蘇公子你決不妙手軟。”
“那還用說嗎?”
“嗯?”
“但是,你必然要好好查辦此案,決不能放過一個奸臣賊子。”
蘇言三步並兩步向前,微微點頭,恭敬道,“臣蘇言,見過殿下!”
“小女與蘇公子雖隻要兩麵之緣,但你我的琴曲之交,早已深及靈魂。”
“女人本日之恩,鄙人無覺得報。”
“連大儒丁老先生,都對蘇公子創新的題目讚歎有加。”
蘇言苦笑著點了點頭,“不瞞殿下說,因為先前的恩科之事,臣與裕親王殿下結下了些衝突。”
“彆的,老夫馬上寫一封手信,派人送至寧州,交到寧王朱欽武手中。”
祝天雄皺了皺眉,“是何許人也,讓蘇公子如此難堪?”
“若不是這一起上的沿途關隘,都為朱逑放行,朱逑如何能夠通暢無阻來往與都城與西域,來回運送茶馬?”
祝天雄解釋道,“蘇公子,你想。”
“好,我這就去。”
“如果再樹敵於寧王殿下,臣擔憂從今今後在朝中,再無安身容身之地。”
“臣本日到府上拜訪殿下,是因為陛下命臣查辦一樁案子。”
蘇言重重點了點頭,隨即歎了口氣,“淮王殿下此話,與臣的設法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