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問一下他,看到她錢包掉在那裡了,手就順勢摸到了硬鼓鼓的錢包,明顯還放在包裡。
他的酒量一貫還不錯,可明天的確是歡暢,喝了幾小杯就稍有了一些昏黃的醉意。
付燃掛掉電話,內心老是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她戴上耳機,聽著舒緩的歌聲。
付燃的酒意當即就復甦了幾分。
“蜜斯,你的錢包掉了。”
她淺笑著將那一遝陳述單細心地疊好,平平整整地放到包裡。側頭看著車窗外搖擺動聽的夜景, 表情也不由變得輕巧了起來。
這話還冇說完,他手頭上的電話就已經撥了出去。
他看也冇看就當即接了起來,覺得此次是駱洛給他回的電話。
那頭男人的聲音並不陌生,輕嗤了嗤,便用一種威脅的口氣說道:“付燃,你女人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