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晦坐直身來,自上而下地看她,“你如何曉得?”
她的喉嚨陣陣發緊,顫了顫嘴唇,“奴婢也想聽一聽與平話先生不一樣的版本。”
謝如晦嗬嗬一笑,說:“他講的,你安知對還是不對,倒不如來問我。”
謝如晦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緩緩轉過身,對上她低垂的烏黑眼瞳,輕咳一聲,平高山在說著一件舊事,
使那小小的心願,像破敗的牆皮,一塊一塊,又一塊地掉落,化成灰燼……
雲喜的心願很小,就是能一家人,快歡愉樂,而這些歡愉都因為那場蝗災……
“世子爺,奴婢給您上完藥了。”雲喜收回擊,溫聲道:“等傷疤上的藥乾了才氣穿衣服。”
雲喜有那麼一刻,真想破口痛罵,可明智占有了思路,她現在的職位、處境、又怎能去指著一名為家國拚了命的少年豪傑。
謝如晦聽她照實說,小小地點了下頭。
雲喜隻覺心頭突突突地狂跳,有些悶也有些慌,他愛跟哪個女子在一起就在一起,管她甚麼事?
他反問道:“想曉得那事的真正環境嗎?”
寢室裡靜得隻剩下謝如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