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兒道：“福公公不叫和你說話。”她端水給玉暝喝，玉暝一喝，那水是溫熱的，不燙嘴。

江靈兒頓時就去練字石上寫起來，但寫了一會兒，又想，練字石寫了也不算，還不如直接寫在紙上，多寫幾個，總有一個能通過吧。

玉暝看陳福，陳福道：“是有這端方，服侍主子，總不能一向跑廁所吧。”

玉暝：“……”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道：“是軟的還是硬的？”

他喝了水躺下去，江靈兒踮起腳尖，把他頭上的毛巾放好，又支著腦袋看他。陳福端了藥進房的時候，江靈兒回身對他“噓”了一聲，陳福倒有些哭笑不得了。

江靈兒道：“腰上麵。”

江靈兒點頭，伸出三根手指道：“三個題目啦。”

玉暝剛想說不消，卻見江靈兒兩眼放光，便笑道：“你想吃甚麼？”

啊？玉暝一呆，這的確就是一刹時從天國爬回人間。他把江靈兒從懷裡推出來道：“女人也有？”

玉暝的神采刹時轉白，江靈兒看出不對，謹慎地問：“王爺，你如何了？不舒暢嗎？”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冇有發燙啊。

江靈兒撥浪鼓一樣點頭。

玉暝拉住江靈兒，慎重其事地問：“那東西你見過冇有？”

她把寫好的拿來，玉暝見隻要一張，又猜到了她的心機。

看江靈兒暴露回味無窮的神采，玉暝也忍不住要了一個來吃。

“也要賭點甚麼。”

玉暝猜疑隧道：“那東西在我身軀上？”

玉暝柔聲道：“是不是男人纔有的東西？”

“那東西在四肢上？”

玉暝把她摟到懷裡：“這個東西，今後你不要對彆人說，隻能和我一小我說。”

陳福內心嘀咕，還冇成後宮，就和主子一起用飯，這合適嘛！不過想著江靈兒陪著吃，玉暝也許能多吃兩口，便也冇反對，下去辦了。

選哪個好呢？江靈兒的手指移來移去，選了一個模樣最都雅的吉利果吃了。

玉暝道：“也不是白吃的，練字石已經搬來了，你去練一會兒，寫幾張字，我看有幾個過關，就許你吃幾塊點心。”

江靈兒點頭。

今後不能和她玩兒這個！表情起伏太狠惡了，輕易內傷！

玉暝猛地有種想撞牆的打動。江靈兒贏了玉暝，在屋裡又跳又笑，玉暝細心回想一遍題目，發明真的是大便，欲哭無淚。

啊？還帶前提？

身上能有甚麼東西？玉暝卻滿腦筋都是邪念。不會吧，她才幾歲，如何會讓我猜這個！他摸索著問：“那東西是長條的嗎？”

小丫頭倒是不笨，他點點頭：“這張能夠，但是不能再寫這個字了。”

玉暝喝了藥，便打發陳福去請董柔。這事也拖了三天了，再拖下去不免梧桐院那邊的主子奇特，陳福對江靈兒交代了一遍吃藥的時候便去辦差了。

江靈兒見他神采不善，可為了二十碟點心，顧不上了，說道：“王爺，十個題目了，你該說是甚麼了。”

呃？江靈兒傻了，但還是點點頭，推著玉暝道：“那你快猜是甚麼。”

玉暝的病好得很快，才三天工夫，就像冇事人一樣了。陳福見主子這麼快就複原，也很歡暢。平常就算是咳嗽，也常常拖個3、五天。看來靈兒丫頭另有點用，總能變更幾分玉暝的食慾。

江靈兒一聽有新東西能夠玩，冒死點頭。

玉暝一點食慾也冇有，喝了兩口清粥就點頭。江靈兒在中間直嚥著口水，玉暝道：“給她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