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點了點卡麵，“是你該得的。”

“……甚麼東西？”從悅眼沉了沉。

從悅口氣微沉：“那你跑這一趟乾甚麼？”

又住又吃又賴在這裡過年，還拿紅包，像話嗎？

從悅冇說話，蔣馨玉坐久有些累，直了直背，道：“就算你要跟班家斷絕來往，他該給的還是要給，他說不就不，憑甚麼？”

遊戲畫麵俄然一跳，變成來電顯現介麵。

收完紅包，一邊談笑一邊看節目。纔剛吃完晚餐冇多久，卓媽媽已經開端打算等會煮餃子和湯圓。

卓書顏興趣勃勃拉著從悅一起守歲，兩人窩在沙發上，用手機聯機玩遊戲。

“藍色這張，是你大學最後一年的學費，從盛給的。”蔣馨玉說，“仳離的時候我們和談得很清楚，我淨身出戶，他必須扶養你到大學畢業。你現在大二，來歲的學費你們彷彿本身掰扯過？我就未幾說了。這個——”

再者，從悅和順了十多年，一朝俄然抵擋……從盛內心對她這個女兒是否另有一絲豪情，她不清楚，但能夠肯定的是，對從盛來講，被女兒違逆的滋味必定不好受。

“那張是我給你的。”

卓書顏擁戴：“就是就是。”

卓媽媽拿削髮釀的酒，卓爸爸一杯接一杯喝得歡樂，從悅和卓書顏兩個也跟著嚐了幾杯。

做完大打掃, 到處一塵不染，地板潔淨得能照出人影。門外新的春聯換下客歲那副，安守家宅一整年的倒“福”字，也被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