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超、陳晝錦與四具綠毛殭屍存亡搏殺,玄門秘法和陰邪屍氣不竭交纏,不時傳來屋舍被轟倒的巨響。那八座遵循八卦方位修建的密室,也已經被折騰得快化為殘垣斷壁。人影和殭屍在謝家內院之間飛速掠過。
“我能如何辦啊!”劉啟超雙臂已經化為金色,饒是以綠毛殭屍的尖牙利爪,也難以扯破他的手臂。在壓抑住屍毒以後,他直接發揮混元塑金手,和綠毛殭屍硬碰硬地搏殺。
姚卒滿臉鄙夷道:“實在陸一銘不過是心太貪,手伸得太長,導致被其他官吏架空,不然他也不會被迫辭去捕頭一職。不過世人都覺得他是因為直言而為上官不喜,從而被……桀桀桀!”
綠毛殭屍慘嚎著四散而逃,在亂跑間也將四周的野草枯樹引燃,連帶著一些破敗的房舍也一起燃燒,整座內院竟有大半被火焰照亮。那火焰彷彿不是平常凡火,感染上陰氣不將其完整燒成灰燼,就不會停止燃燒。那兩具綠毛殭屍一向被化為焦炭,它們身上的火焰這才勉強燃燒。
隻是那操控殭屍的幕後黑手,仍然冇有現身的意義。
姚卒甩了甩衣袖,陰笑道:“冇錯,如果平常富戶,姚某還真看不上眼,但是這謝家分歧。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謝一偉不過是個江湖草澤,卻想要守住那等珍寶,的確是不自量力,即使我姚家不脫手,動靜傳出去,術道其他權勢也會派人過來劫掠。”
陳晝錦神采添了一分慘白,連嘴唇上都失了赤色,彷彿剛纔的那記必殺耗損了他很多體力和精力。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自兩人看不見的暗中處響起,在他們略帶驚詫的目光中,楊家寬的身形俄然從某處殘垣斷壁後走了出來,“公然是豪傑出少年啊,劉啟超、陳晝錦,不愧是術道的年青豪傑,嘖嘖嘖……我豢養的這四具綠毛殭屍都不是你們的敵手!”
劉啟超右手食指二指結劍指,遙遙對著靈符圓盤中間一點,圓盤頓時金光高文,飛速運轉起來。感到到陰邪之氣的靠近,圓盤立即自中間奪射出一道手臂粗細的金芒,轟擊在衝在最前麵的一具綠毛殭屍胸膛。那名綠毛殭屍彷彿被重炮轟擊,整具身軀被轟飛出數丈之遠。
“哦,兩位又是如何得出門生不是楊家寬的結論的?”楊家寬清臒的臉上帶著一絲傷害的氣味,他一改之前的怯懦和唯唯諾諾,站在那邊自有一分傲視天下的霸氣。
陳晝錦冇有說話,隻是悄悄按了按他的手腕,表示本身冇事。隻是用眼角的餘光表示四周還埋冇的仇敵。
那飄浮在半空的靈符圓盤也耗儘了最後一絲真氣,變得暗淡無光,終究化為一堆符灰,散逸滿空。
楊家寬此時的臉上冇有了在城外的怯懦和驚懼,雙眼以內儘是自傲和傲視天下的霸道,若不是長相冇有甚麼竄改,劉啟超絕對認不出他是楊家寬。
姚卒似笑非笑道:“你說呢?曉得了姚家這麼多奧妙,你們還覺得能走得了?”
“這麼說來我們自喬裝分開開平書院,就已經被你們的人盯上了,那竹縣城外的埋伏也是你們乾的咯?”劉啟超不動聲色地問道。
對於他的詰責,姚卒不屑道:“冇錯,王天成那幾個窮酸秀才便是由我批示,終究將謝一偉滿門屠滅的。統統的過程都是由我敲定,然後一一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