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聽話,那朕的話為何不聽?”
傳信的兵士話音都冇有落,晏君複人就已經不見了。帳內的將軍們也在晏君複以後火燒火燎地跟了出去。
溫馨了半響,晏君複才又開口:“衛章你還在這裡杵著做甚麼?去點兵,救援你父親。朕不會難堪你弟弟,但如果你救不出你父親,朕就讓衛景擔當你父親的衣缽,讓他戍守南疆。”
瑾瑜冇有答覆,隻沉湎在這個度量裡。重新見到安好的晏君複,撐著她這麼久的一口氣終究鬆了。在暖暖的帳中,暖暖的晏君複懷裡,瑾瑜的睏意襲來,在晏君複的懷中睡著了。
一進殿,晏君複感遭到從瑾瑜身上披收回的濃厚的寒氣,便讓營帳裡的統統人都退下了,將她拉至屏風後,將她的大氅脫下。
“我一會讓人抬熱水出去,你幫公主擦洗一下,疏浚一下經絡。查抄一下她身上都有哪些處所凍僵了,開點藥,再看看身材有冇有其他題目。對了,擦洗的水不要用太熱的,她現在滿身都是生硬的,熱水怕是受不住,溫的就好……”晏君複感覺如何交代都交代不敷。
“哦?為何?”
玉蘅也在中間當真地聽著,見晏君複終究細心交代完了,才道:“奴婢遵旨。”
晏君複也才感覺這裡人實在是太多了,遂鬆開了她,而後讓眾將士散了,命衛景先將帶來的人帶去歇息,而後帶著瑾瑜進了營帳。
晏君複將統統措置完了,而後吹滅了燭火,也上了床塌。他將軟軟的瑾瑜悄悄擁入懷中,多日的相思之情又湧上心頭,但懷中是日思夜想的人,鼻尖是日思夜想的味道,晏君複感覺非常滿足。
他將瑾瑜打橫抱起,放到了床塌之上,而後出去將玉蘅叫了出去。
瑾瑜不但手上生了凍瘡,腳上也冇有倖免。晏君複輕柔的將膏體抹在了瑾瑜凍傷的處所,然後用大掌將膏體化開揉勻。膏體化開的時候,有一些痛,瑾瑜在睡夢中皺了皺眉。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啊!衛景和衛章聽到了晏君複話語中隱含的肝火,二人都趕快跪下了。
“誒,你抱的太緊了,並且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瑾瑜固然口中小聲責怪著,但內心卻非常的暖。
晏君複沉默了半晌,又彌補道:“然後,把玉蘅關在宮裡一輩子。”
“報!長公主和近衛軍團衛將軍到了!”
如晏君複之前安排的,二十萬雄師從金州一撤走,金州城內統統的守軍便都退守入城門。金州本就有天下糧倉之稱,固然多年前被掏空過一次,但晏君複未雨綢繆已多年,不但又將糧倉擴大,並且在金州四周設立多個屯糧據點,做好了充分的籌辦打耐久戰。
“忍著些,就快好了。”晏君覆在她耳邊悄悄地哄道。
晏君複一看到瑾瑜以後,便足尖一點,用輕功飛到了瑾瑜麵前。瑾瑜也瞥見了他,多日的馳驅怠倦頓時都消逝了,明麗地笑了一下。
說完,晏君複便一甩衣袖,分開了。
瑾瑜彷彿能聽到普通,獲得了安撫,皺起的眉頭也鬆開了,然後持續進入了夢境。
晏君複感遭到身邊的人身上的力道俄然被卸了去,有些慌亂,但又看到了瑾瑜溫馨的神采,曉得是睡著了,才放下心來。
出了營帳的晏君複去找了衛景,此時衛章也在衛景的營帳內。
“回陛下,長公主帶屬劣等本日在金州四周收買了多家石灰鍛造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