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琢覺得他喜好,常常讓山薇、小樓給他送去一些,但又節製著不準吃太多,隻把他當弟弟一樣來操心。
“陛下?”
“陛下本日,是有些不一樣。”寶琢扶著花簪迴轉過身,歪頭打量對方。
他說完低下頭,咬了一口糖果子,紅嘟嘟的唇上沾了一層白霜,這纔多了幾分孩子氣。
他冇有見過她與宗政相處的模樣,已經儘量切近弟弟的脾氣脾氣,誰知她這般靈敏。平常很少產生如許的環境,畢竟他二人從未看中過同一個女人……
“我如何問也不說,也不理睬我,藥倒是吃了。”
寶琢心軟得冇法,卻不知如何安撫他好。這個春秋的小少年是最敏感背叛的生物,你和他說再多的事理,凡是有一小我眼神不對,他都能感受出來,反而成了你在扯謊,不肯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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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琢點頭。
“想伸謝?”
“傷及肺腑,外傷藥不得用。醫佐說是需求幾個貴重藥材,奚官局必然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