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不一樣._第33章 不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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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後的光陰融於畫屏,折下長長的影子。那一雙人纏綿溫存,如斑斕鴛鴦繪於白紗之上,羞得簷下懶洋洋曬暖的鳥兒飛走了,扇出翅膀撲棱的輕響。

她哭時如桃花沾露,一點點從眼角漫開來,不堪羞怯,“你說佛珠護佑安然,它護我又有甚麼用。你呢,為甚麼不幫我,為甚麼不站在我這邊,為甚麼騙我……”她委曲極了。

她已經全然混亂了,像冇聞聲,揪住了他的衣服,順著他敞開的領口咬了一口肩頭,又順著吻下去。宗策似禁止又似是享用地按住她的背,再開口,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寶兒彆動,你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

宗策喉頭髮緊,繞到她後背的手空懸了好久,終是落了下去。

他定了放心神:“這藥不對勁,必不是宮裡常用的。我去叫人來給你看看。”

“唔。”

一個時候前的畫麵不竭地在腦海中翻滾而過,想裝看不見都不可。

他再看她,已經是淚眼婆娑的模樣。

她心不在焉地小聲“嗯”了一下,額頭快速一疼,頓時忘了方纔在想的事。

他笑斜了她一眼,竟無端透出點風騷邪氣,她捂著心口怔怔看了他一會兒,比及影象悉數回籠,終究感覺臉有些滾燙。

“嗯?”她下認識伸出了手。

寶琢像是被麵前的畫麵打擊到了,好半天賦道:“陛下也在這兒啊……”

冰冷的氣溫激得他一震,他緩了手裡的行動,卻因身下的人顫抖地索求而不敢停。

她茫然停了一下,忽而雙眼氤氳,緊緊抿起了唇:“你又不管我了?”

“都是春/藥的原因。”她嘟噥著,強行解釋。

他抬起她的下顎,低首與她額頭相抵,用漾著笑意的眼望著她:“寶兒說得是。”

中間橫來的手掌將她摁住了,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背後響起:“你說得對,牡丹宴之事你是最大的受害者。麗淑妃作為籌辦的人,出了事她責無旁貸。冇事理讓你受委曲,她還清閒法外不是?”

他隻當她穿不來漢家衣裳,自如地給她幫手。

誰知才這麼一會兒工夫,等他重新回到閣房,她已經褪了紗帛和外衫,暴露膩白的雙臂,和半露的酥胸,隻剩一件貼身綠裙順著身線起伏。大略是得不到紓解很不適,她額頭冒著細汗,捉著紗帳微微喘氣。

立即撲疇昔把人一壓,鉗製了她的雙手,把佛珠拿返來,烏黑的雙眸死死地盯著她:“你當真有膽量扯斷它?”

宗策早已坐起家,單腿曲起,薄被就圍在健壯有力的大腿和胸腹間,原是當真地諦視著寶琢的睡顏。內心說不出甚麼滋味,高興,悔怨,鎮靜,煩懶。直到她醒來,眯著眼兒,醺醺然彷彿很受用的模樣,敬愛得讓他手癢癢想掐一把,一時竟忘了自我膩煩的情感。

宗策勉強把人哄住,撫摩了下她柔滑的臉頰,便起家倏爾向外走。

“嗯。”他乾脆同她一同起家下榻,衣衿開了口,長髮就這麼懶惰地的放在胸膛前,顯得更加俊美邪魅,“這事本也簡樸,阿誰婢女冇死,神策令的人一審即知。你阿誰內侍不過是潑了壺熱水,莫非手腕還毒得過用刑?原是連關押也不消,但既然關起來了,就不能冒然放出來。等婢女一審好,我就把他給你送歸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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