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汗青零散的記錄,那些對元熙帝的歌功頌德。有如此成績的人,除了本身的才氣,破鈔的時候精力恐怕更不在少數。但這個動機不過一閃而過,她又專注地聽他持續道來。
天然,這麼做也是為了防備他的多疑,恐怕他並不信賴母妃會真的順服旨意,從而對他們的外族施壓。
“不管如何,弑父確切是大逆不道,自那今後,阿政就再也冇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受儘了報償。那杯毒酒殘留在我腹中的毒液,也讓我不能再喝酒、食辣,實是人生一大憾事。”話至開端歪了樓,他俄然砸了砸嘴。
誰知聽得他說:“這兩日我已經在想關於皇位的題目,出了這件過後,勢需求談談了。”宗政淡淡隧道,“雙帝在朝,終不是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