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投石機?”澹台竹皺著眉頭,不睬解地望著他。
路上,雲淑忍不住地看向他,心中不免感覺獵奇。
澹台竹悄悄地看著他,等著他的抵賴。
很明顯,澹台竹並不承情。
“但是竹姨方纔已經回絕我去找硫磺了,還說我想的美。”
“柴炭?這個不難。”澹台竹朝秦羽點頭,表白本身必然能幫他拿到這些東西。
“你缺的煉丹質料,我是不會幫你找的。”
“竹姨,我讓你幫手找質料,可不是為了煉丹求長生。”
秦羽拖長調子,慢悠悠地看向澹台竹。
一旁冇法參與兩人話題的雲淑見狀,隻抿了抿唇,叮嚀下人清算一下餐桌,給他們二人留下充足的空間。
縱使被如此對待,秦羽也一個字都說不出白,隻能順著澹台竹的情意來。
現在全部都城誰不曉得太子被禁足以後,心灰意冷,整天弄些傍門左道,不是打鐵就是與兩個煉丹方士共商長生大計。
“我弄這個是為了做一個奧妙兵器。竹姨,你應當冇見過在疆場上殺人無數、能力龐大的兵器吧?”秦羽悠哉悠哉地看著澹台竹。
詹士府的那些人可不止一次的找過她了,要不是太子府門口有禦林軍守著,隻怕他們就要出去,一人一口唾沫淹死秦羽了。
要不是礙於雲淑在這裡,她能非常乾脆的打他一頓,但雲淑在這裡,她就得給秦羽一個太子應當有的臉麵。
澹台竹無聲地說出這兩個字。
“甚麼?”
無恥!
澹台竹此時那裡顧得上沉著,抬手就往秦羽腦門上拍了一巴掌:
……
已經決定完整罷休的澹台竹聞言,停下了手中攪動的湯勺,悄悄掀了掀眼皮。
本在焦心等候太子府事件的東宮舊臣,聽到秦羽不但冇理睬他們的扣問,乃至還大張旗鼓的找鐵匠和木工,另有煉丹方士,頓時心涼了半截。
澹台竹看向秦羽,眉頭輕皺,表情非常龐大。
頓時,秦羽笑逐顏開,心不自禁,拉著雲淑的手,緩緩道:“臨時保密。”
“你想托我去找?”
秦羽笑吟吟地點頭:“投石機這類語氣,用起來費時吃力,並且還是長途兵器,隻要仇敵近身,就冇有一絲抵擋之力。而我要做的兵器,可近可遠,用起來便利又快速。”
雲淑本想回絕,但又忍不住朝秦羽點頭。
“那您就瞧好吧!”秦羽也不露怯,自傲滿滿地朝澹台竹點頭。
“為了避人耳目,我會另尋入口,將東西送到太子府。另有,來的柴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