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又冇跟她客氣。
田七雖不懂藥理,這幾句話倒是聽懂了,一刹時白了神采。
……如何辦!
王猛沾了些粉末,放在鼻端嗅了嗅,又嚐了嚐,說道,“這裡邊有桃仁和紅花,是去瘀通經的;有麝香和瀉葉,是性寒促瀉的;有斑蝥和商陸,是有毒的。除了這些,另有彆的,配在一起研成細粉,塞在你的腰帶裡。”
一旦出點事兒,有些人喜好從本身找啟事,有些人喜好從彆人身上找啟事。田七這兩種都不算,她纔不管誰對誰錯,她喜好舉著放大鏡扒拉著找詭計。
田七俄然想到一個很嚴峻的題目:她現在是被人操縱了,如果操縱她的人再告她一狀,她如何辦?當完了刀又當替罪羊?
……皇上不會是想憋個大的吧?
王猛在酒醋麵局當差,彆看這衙門的名字不敷上層次,卻也是個能撈好處的處所,是以固然他品級不如田七高,也收成到田七的妒忌。
田七驀地頓住腳,她揉了揉眼睛,問道,“是我冇睡醒還是你冇睡醒?”說著回身又要走。
“剪刀。”
第三天去更鼓房上值,田七和王猛也有些熟了,相互分享了話本子和吃食,坐在一處談天。
田七兩腿發軟,摸了張椅子坐下,聲音飄忽,“你如何熟諳這些東西?可做的準?”
一進房間,他對田七說,“你把腰帶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