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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征躺在床上,仍然抓著田七的手不放。
田七對這些人鬥法的細節曉得得不甚清楚,今兒聽皇上一說,必定是他當初淨忍辱負重了。堂堂一個太子,連寺人都能跑來搶他東西,你說這太子得憋屈到甚麼程度。不過這也是皇上令人佩服的處所。他不是不能找他爹告狀,但是告狀以後能有甚麼用?除非能一下把陳無庸搞死,不然一時出了氣,今後冇準會有大費事。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能屈能伸到如許的境地,城府深到讓人驚駭,真不愧是皇上。
田七忍了忍,又道,“你如許,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