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茶水上的寺人走出去,一個端著托盤走到紀衡的案前,另一個雙手捧著托盤裡的一碗茶,悄悄放在案上,謹慎說道,“皇上請用茶。”
田七伸長脖子偷偷瞟向那碗茶。見紀衡端起來,掀起茶蓋颳了兩下,薄而淡的紅色熱汽從茶碗中溢位來,嫋嫋升起,飄在空中遊散開來,稀釋在氛圍中。
“咳咳,”紀衡有點不安閒,“行了行了,哪有你如許喝茶的,牛嚼牡丹。”
紀衡俄然就有點瞭解田七為甚麼會喜好男人了。此人長成如許,如果不是挨那一刀,必然會成為一個漂標緻亮的小相公,不是像他如許漂亮蕭灑,而是雌雄莫辯的那一款。如許的男人太合適乾斷袖分桃的活動了,擱在女人手裡,他大抵也行動不起來……
田七隻好捧著茶碗仰起脖子,一口悶。
這藥茶應當是太後孃娘專門讓身邊的人製好了送來的。
“真真好茶,主子今兒有福了。”田七苦著臉答。
盛安懷感覺田七很有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