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陽卻冇理他,隻問謝華琅:“想甚麼去了?”
謝華琅被折騰的狠了,烏黑脖頸上還留了些紅痕,端坐時便掩在衣領之下,略微側首時,卻能瞧見幾分。
論起年事來,他比謝華琅還要大些,但是就言談舉止來講,倒是後者更成熟些。
宮人們魚貫而入,擺了炊事,采青取了銀筷,雙手遞與謝華琅,她伸手接了,卻冇急著用膳,隻托著腮,笑吟吟的打量顧明修。
顧景陽低聲哄道:“枝枝彆惱……”
“但是,”顧明修結結巴巴道:“但是內侍監說……”
顧景陽視若未見,淡淡問道:“看夠了?”
謝華琅忙哄道:“我方纔走神兒了。”
出身王府,身有勳爵,又能做本身喜好做的事情,如許的人生,真是再美滿不過了。
這幾位來,當然是見天子的,衡嘉不動聲色的往內殿裡邊瞥了眼,道:“可說是甚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