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不晚,來的恰好。
話未說完,那瘋老婦卻已經開了口,呼喊道,“夫人拯救,快救救老奴啊,阿誰女人返來了,她老是纏著老奴,鮮血淋漓的,非要老奴償命,夫人您可要救救我啊,老奴當初可都是為了您啊……”
幾人都有些不測,齊齊循名譽去,模糊辨出那嘈亂之聲,似是來自晏府的後花圃……
所幸冇過量久,聞訊的管家終究帶了人來,男人的力量總算大些,幾個小廝一起上前,將這老婆子手腳捆住,嘴裡塞上破布,總算將人給製住,又衝陸氏及來賓們連連請罪賠罪,將人帶走了。
蕭怡容哦了一聲,未再多問,羽扇也重新搖了起來,眼神裡頭,卻多了絲玩味,一如在場的很多人一樣。
聽動靜但是不小,莫非有人酒後肇事不成?
晏府,後花圃。
她袖中的手悄悄捏了捏,卻聽蕭瑀又道,“方纔瞧著二位在說話,莫非先前熟諳?”
實在光她這副模樣,就已經很像鬼了。
聞此言,拂清倒是有些不測,他這是不籌算將她“繩之以法”了?
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不過幸虧有晏相爺的臉麵撐著,誰也不好明著大發雷霆,蕭怡容歎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轉頭從速打發了吧,如許的人,留在家中是個禍害。”
拂清垂首端了個禮,道,“民女乃丞相府收留的義女晏明珠,見過安王殿下。”
心間卻在暗自考慮,這寧王既已看破了本身的身份,那本日還能不能風平浪靜了?
“唐嬤嬤……”
蕭瑀瞧了瞧兩人,又對蕭鈞道,“方纔有人要向皇兄敬酒,哪知卻找不到人,我這才發明皇兄不見了,冇推測找來找去,皇兄竟在此……”
“走開,你走開,你不要纏著我,你這賤奴本來就不配待在相爺身邊,快走開,莫要纏著我,芸娘你快走開……”
芸娘……
蕭怡容搖了兩下羽扇,俄然問道,“對了晏夫人,方纔那老婆子說的甚麼賤奴,又是如何回事?”
語聲頓了頓,特地看向拂清,饒有興趣的問道,“這位女人是?”
陸氏汗顏,忙解釋道,“啟稟長公主,這原是臣婦院裡的嬤嬤,前幾日生了病,臣婦念她大哥,就留在後院診治,誰猜想她竟會生出如許的禍事,臣婦管束無方,叫長公主及諸位來賓吃驚了。”
仿如有器物被推倒打碎,又有世人的驚呼。
陸氏一頓,倉猝道,“長公主怕是聽錯了,哪有甚麼賤奴?人瘋了,說的也都是些瘋言瘋語,不成信的。”
兄弟二人頓時麵露驚奇,而一旁的拂清倒是心間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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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清也刹時斂起目中神采,重新立好了。
這是如何回事?
見此景象,與陸氏同桌的貴婦們頓時嚇得花容失容,驚叫四起,趕快起家遁藏,陸氏也嚇得魂飛了一半,一邊躲著一邊極力喚道,“來人,來人……”
這個丫頭,前次還認不出他,今次卻能認得出蕭瑀了?
蕭鈞並非不明白蕭瑀心間所想,隻道,“你多心了,不過方纔在園中趕上,我向這位女人問一問路罷了。這園籽實在不小,方纔出了宴廳,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一時竟有些迷路,你來的恰好,帶我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