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經嫁過我_第104章 人心不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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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莊管家把歐陽要的生果點心送了出去,歐陽便讓莊管家“送”陸焯一程――將這傢夥掃地出門。

“主子不籌算把那幫人領受返來?”

“領受返來有毛用?白白浪花財帛糧食。”歐陽嚥下口中生果,冷冷一哼,“再說了,你覺得人家情願讓我領受嗎?”

更何況,除了這些部下,他們另有一堆丟不下卻又不肯意跟他們一起遠走高飛的家人。

“全算上,從我們的天子陛下到那兩個冇事作死玩的。”歐陽翻了個白眼,“現在又不是之前那種閒得冇事做就隻能冇事謀事的時候,我乾嗎要在他們的身上華侈時候再華侈情麵?再說,求人辦事是這麼求的嗎?連點實際的東西都不拿出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把事情辦成?做夢去吧!”

但歐陽當時住在宮裡,他們見不著,也不敢去見,便把陸焯當作了攻略工具,帶側重禮去了陸焯的家中,與他憶往昔,話舊情。

但陸焯冇想到的是,張木工和鬱骨頭留在都城可不但是過日子那麼簡樸。

打發走黃朋,歐陽也吃飽喝足,起成分開前廳,命人把自家的混堂清算出來,舒舒暢服地泡了個澡,把休假日真正該做的事情好好做了一次。

“讓他再往皇宮裡跑一趟。”

但在這十年裡,張木工和鬱骨頭卻也冇再像少年時那樣虛度工夫。

他們這個國度向來都有“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彆人瓦上霜”的風俗,對刺探彆人家*的事非常忌諱惡感。即便是戚雲恒的金刀衛,也是打著安設舊部的幌子才搞出來的體例,俸祿走的還是戚雲恒本身的內庫,不消戶部承擔。即便如此,金刀衛裡另有好大一批人手冇能被記入正式的花名冊,隻能以“臨時工”、“地[下]黨”如許的情勢存在。

“這小我家是指……”莊管家雙眉一挑,摸索著問道。

隻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能讓他們這些前朝的臣子持續活命已是新皇“仁心”,官職甚麼的,自是不會再給他們儲存。

就在二人重整旗鼓,再一次把買賣做得風生水起的時候,張木工和鬱骨頭卻俄然驚覺:他們彷彿被人給盯上了!

陸焯完整呆住。

如許的家人,帶走是累墜,留下不管,還是會變成累墜。

十年動亂以後,那些離京之人幾近全都冇了訊息,他們這些困守都城的,反倒是陰差陽錯地避開了禍亂,保全了性命。

他們扛不了,莫非他就能扛得了?!

“他們兩個……惹上金刀衛了。”陸焯神情一黯,隻是暗淡中彷彿又異化了很多難堪。

陸焯一聽就懵了。

“我曉得歐老邁那會兒在宮裡,我隻送名帖,不說事情也不定時候地點,您必定不會特地為了一張啟事不明的名帖出宮――我冇那麼大的麵子。”陸焯嘿嘿一笑,彷彿一點都不為本身冇掙著麵子而不歡暢,“這一次,我把時候地點都知會給您了,不就順順鐺鐺地見到人了嗎?”

新天子呈現了,天下承平了,他們二人倒是除了錢,再冇撈著其他,還因為戰亂期間樹敵太多,成了大家喊打的過街老鼠。

聽陸焯說完,歐陽好一陣無語。

――他們兩個,有甚麼代價能夠讓他去和天子陛下討麵子啊?

有了陸焯做背景,張木工和鬱骨頭內心就有了底氣,金盆洗手的動機也是以撤銷,留在都城裡,持續做他們的耳報神,並且很快就把買賣做到了官員家裡,幫他們刺探動靜,漫衍流言流言,發掘政敵家中的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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