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管家等人立即一擁而上,拿出鐵鏈繩索,將九跡捆綁起來。
一個在人間滯留了百八十年的孤魂野鬼罷了,又不是幾千年前的那種老鬼,就算有些機遇又能短長到哪兒去?現在這個環境,宗門大派的人修都鮮少有人能夠修成正果,更何況一個無依無靠又眷戀俗世的鬼修?能活下來就算他命大了!
進入彆院以後,未能事前謀得輿圖的九跡便有些抓瞎,正籌算抓小我來問問,身後卻忽地傳來一聲輕咳。
歐陽明白表態, 他是不會去看這些日記的, 但他會把這些日記與他每日寫給天子陛下的安然信一起送往都城,交給天子陛下親身批閱。至於天子陛下對他們撰寫的日記對勁與否,有無獎懲, 那就更不是他這個皇夫九千歲需求擔憂的事情了。
看到九跡展暴露的這類縮地成寸的神通,趙河不由得心下熾熱。
幸虧,歐陽這一行人並不是在府城裡住下就不走了。
但趙河的人隻探得歐陽住進了這處彆院,並不曉得他到底住在哪進院子,哪間屋子。
並且,這時候的趙河並不曉得,以靈魂的狀況進入一個新身材輕易,想將靈魂從現有的身材裡挪移出來,倒是要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
“施主的身材許是與我一樣,冇有能夠修煉的根骨,吸納不了這六合間的靈氣。”
九跡身子一抖,擺佈扭捏了幾下,似要奮力逃脫,但終是冇能敵過針劑裡的藥力,很快就落空認識,癱軟在地。
這個時候, 歐陽才感覺帶幾個熊孩子出門也挺不錯, 最起碼能夠甩鍋,把本身不肯意理睬的事情十足丟給他們應對, 還能讓他們受寵若驚,甘之如飴。
考慮到歐陽一旦分開高奎,必會與禁軍彙合,被禁軍周到庇護,屆時再想捉人,就得超出禁軍的層層包抄,那可比進一座府城難多了――起碼,對九跡來講確切如此。
莊管家已經率人把九跡剝了個潔淨,把他隨身的物品全數拿走,裡裡外外也都查抄了一遍,連條底褲都冇給他留下。
趙河是見過九跡本領的,如歐陽那日一樣,以一敵十仍然遊刃不足。但趙河感覺,歐陽那日也一定就把真本領全都亮了出來,身邊也一定就再冇有彆的修者保駕護航。
“還請大師多加謹慎。”臨彆前,趙河下認識地叮嚀了一句。
但歐陽也冇有完整放手不管,任由他們去異想天開,胡作非為。
包含二皇女戚雨霖在內的五個孩子都是第一次以大人一樣的身份與真正的大人們打交道, 不免會有些忐忑不安, 不知所措。
第二天, 歐陽冇有分開他們暫住的彆院,卻把二皇女戚雨霖和她的四個伴讀全都攆了出去,讓他們在本地知府的伴隨下流覽府城, 趁便作為皇室的代表與本地的官員停止寒暄。
隻是麻[醉]劑的結果不是那麼輕易減退的,更不像蒙汗藥那樣用涼水一激就能復甦,歐陽又等了大半個時候,這才見到復甦過來的九跡。
總而言之,幾個孩子把包含知府在內的一眾官員折騰得苦不堪言。
九跡並不像趙河那般正視歐陽,更冇把歐陽當回事情。
重視到這件事以後,歐陽並冇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冇在寫給戚雲恒的安然信裡提及。
隻可惜,趙河雖也嘗試過所謂的修煉,卻老是不得其門而入。
九跡一進院子,就被守在四周的鬼火瞧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