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蘭天然也發覺到了,忙亂來扯上衣的下襬,想遮住身後的春光。但是她的上衣是吊裝,如何遮得住那魅力四射的風情?
“柳煙,喝悶酒不是消愁的體例,一邊喝酒一邊談天,纔是精確的。”苗歡也給本身倒了半杯,抬頭喝了下去,算是陪我,又道:“把煩苦衷說出來,然後一醉。酒醒了,煩苦衷也就忘了。”
苗歡伸手來攔,但是遲了一步,那杯酒已經被我喝乾。
“吆,好好的如何摔了?”我略一遊移,站了起來。
苗歡無計可施,隻是一遍各處勸我不要喝多。
德行!
“好啊,那我就在一邊看著。”我對勁地一聳肩,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賞識著蕭若蘭的狼狽相。
“哎喲……”蕭若蘭穿好鞋子,掙紮著站起來,順手一摸身後,卻又是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