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招,看來宋道長說對了。
這都能看出來?的確有本領!
筆仙鬼看著我,眼神有些黯然,道:“實在我對你冇有歹意,柳煙,彆如許對我。我跟在你的身邊,能夠庇護你的。前次阿誰蕭若蘭挖苦你,我在她的腳下墊了一塊香蕉皮,讓她演出一字馬,好玩吧?”
憤怒忿地回到黌舍,然後等候入夜。
“這些事……都疇昔了,說說麵前的事吧。”我揮揮手,打斷筆仙鬼的話,道:“現在,你必須分開我。我但願你和和藹氣地分開,不要和宋道長大打脫手,兩敗俱傷。”
“甚麼?蕭若蘭那天的一字馬,是你整蠱她的?”我駭怪不已。難怪蕭若蘭報應在麵前,本來是筆仙鬼做的手腳!
“我在這裡。”麵前光影一閃,筆仙鬼平空呈現在我的麵前,還是那副下鄉知青的模樣,三七開的髮型,白襯衫黑褲子,錚亮的皮鞋,和潔淨的笑容。
傍晚時分,田中軍開車來接我們,一見麵就笑道:“今晚冇吃晚餐吧?”
“是捉鬼的東西,硃砂粉和桃木屑,另有黑狗血乾粉異化成的。見到鬼,你們抓起來向他撒疇昔,便能夠了。”田中軍在一邊做先容。
晚餐後,遵循法度,我又該進入寢室做釣餌了。宋道長跟了出去,像昨晚一樣,用紅線鈴鐺和紙符等物件,把房間重新安插了一遍。
樓下一共兩間寢室,宋道長住在我們的劈麵。如許的話,便於他在筆仙鬼到來的時候,快速行動。
“那麼,你能夠對於他嗎?”我的心提了起來,問道。
宋道長正在院子裡打拳,見到我以後,卻麵色一變,收了行動,問道:“柳煙,你身上鬼氣減輕,是不是阿誰筆仙鬼,明白日去騷擾你了?”
說罷,筆仙鬼的身影一晃,已經消逝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一言為定!”苗歡對勁地打了一個響指。
“冇事的話,你們便能夠早點歇息了。夜裡如有環境,就大聲叫我。”宋道長點頭說道。
公然,宋道長稍後走出去,手裡托著一個敞口塑料盒子,道:“這是我便宜的捉鬼粉劑,是細沙和黑狗血硃砂粉桃木屑等等拌出來的。如果筆仙鬼來了,你們也能夠抓起這些黑沙,向他撒疇昔,很有結果和殺傷力的。”
田中軍聳了聳肩,道:“我不會,但是宋道長在製作這東西的時候,我就在一邊,是他奉告我的。”
“他、他……如何曉得的?”筆仙鬼較著地一愣,驚奇地問道。
“那也一定,宋道長說,你生前是幾百年前的人,是明朝的,對不對?”我俄然想到這個題目,便拿出來摸索一下筆仙鬼。
宋道長揮揮手,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放心吧丫頭。先用飯,然後再安插。”
我渾身一顫,倉猝扭頭尋覓。但是眼神掃過一圈,卻冇有看到筆仙鬼的蹤跡。
筆仙鬼點點頭,俄然又歎了一口氣,道:“柳煙,你為甚麼又請人作法,要和我過不去?”
宋道長彷彿也在煩心,喝酒淺嘗輒止,不肯意多飲。
“田總,你也會捉鬼嗎?”苗歡獵奇地問。
“蓬蓽生輝,是因為有我這個電燈膽在,我照得你家的屋子閃閃發光的。”苗歡嘿嘿笑道:“田總,我當電燈膽,都是自帶電池的,這電費,今後找誰報銷啊?”
誰曉得,筆仙鬼此次卻安靜下來,點頭道:“那又如何樣?這兩天我還冇有完整規複,等我養好了傷,老羽士可就慘了。……我不會分開你的,我要永久庇護你,跟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