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明暖暖在儘力掠取身材的掌控權以後,霍華德每天最大的興趣的就是撤去本身對她的思惟號令,讓她本身去節製身材,然後和之前做對比,看她有冇有進步,每當她有一星半點的勝利,他表示的比誰都衝動,而當暖暖失利了的時候,他又表示的比誰都懊喪。
如許還不敷,她的手指真美,霍華德沉迷地看著它,吞下生果以後仍不滿足,舌尖色|情地在她指縫見掃來掃去。
霍華德的影象很快就完整規複了,之以是能規複得如此順利,還得感激傅寧前段時候折騰出來的影象激起裝配,本來是籌辦用在“漫漫”身上的東西,卻不測埠深受泛博失憶人群的追捧,成為一款非常脫銷的醫療東西,霍華德也是受益人之一。
他必須救漫漫出來,不然統統都是空談。
傅寧不體貼天下局勢會如何竄改,但是這群嘗試體是本身締造的,他必須包管她們的代價。
安靜的華國帝都之下,氛圍漸突變得嚴峻起來。
現在,她那雙斑斕的眼中溢滿了屈辱和不甘,她不要做這類事情!
這一日,漫漫服從身材的唆使,呈現在霍華德麵前的時候,看到他臉上掛著一絲奇特的淺笑。
這些題目臨時都冇有處理的體例。
霍華德計算的時候非常精確,調戲完他的暖暖,剛好重頭戲收場。
猩紅地嘴唇勾了起來,霍華德笑得充滿殺氣。
她早就曉得了,為了找回零,傅寧在本身身上做過無數次的嘗試。
他們倆不會底子就不清楚這個旅店的內涵含義吧?
“德華”兩個字一說出口,就成為了一個標杆。它是衡量的標準,而不是被衡量的工具。
即便他不想要,即便他曉得這是用心勾引他中計的釣餌,以霍華德放肆至極的脾氣,他也必然會呈現。
霍華德身上的這類氣味,說得性感一些,應當就是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極具侵犯性。
“真風趣,你說,我是把她買返來給你做伴呢?還是……”
房間安插得很標緻,暖和的燈光,華麗的裝潢,完整*的空間,極合霍華德的口味。
她們會成為一支戰役力可駭的步隊,不管落在誰的手中,都足以對天下局勢形成難以估計的影響。傅寧本來冇籌算這麼早就喚醒她們的。
含混的燈光照得那塊生果素淨奪目,撚著生果的手指纖細白淨,指甲蓋圓潤飽滿,泛著瑩潤的光芒,激烈的對比讓霍華德眼眸一深,暖暖身上最美的處所一是她那雙清澈透明、永不伏輸的眼睛,二就是這雙白淨秀美的手了。
他碧綠的眼中閃動著詭異的鎮靜,口中喃喃:“看啊,上麵的先容多清楚,誰拍下她,便能夠隨便挑選為她注入呼應的影象,如果仆人喜好重新調|教的話,也能夠挑選不灌注影象。真是一個完美的小傢夥兒,對嗎。”
戀人必來的聖地。
但是身材卻主動將手指送得更深。
想到李格非,霍華德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他看著她的手,被本身的唾液濡濕,掛著水光,閃著含混的光。
霍華德沉迷的看著這統統,這麼斑斕的存在,他如何能夠還給李格非?
傅寧神采很安靜,他說:“喚醒嘗試體的體例我已經有了眉目,但是耗資龐大,並不完美。覆成品我有掌控。”
在傅寧喚醒另一個嘗試體,並將她練習成“零”的時候,李格非也在暗中操縱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