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小景子一揮拂塵,側身在朝乾殿門口停下腳步,微低頭,恭候著顧凰翊從本身的麵前踏入正殿,忽傳一聲尖細的嗓音,響徹全部大殿。
下朝後,顧凰翊直接回了梁緣殿,小景子提早一步傳了早膳以便回宮後可直接享用。天凰國向來卯時早朝,辰時用早膳,顧凰翊雖覺如許的時候安排並不公道,但現在不是對這些細枝末節大動兵戈的時候。
“傾妃的意義是要朕罰你?”顧凰翊轉臉看向喬傾月,這會兒她正在吃力想把那跪在地上的小宮女拉起來,何如這女人非要跪著請罪,一副任打任罰毫無牢騷的模樣,身上的那點小韌勁兒倒是與喬傾月有些類似。
“皇上……本日早朝嗎?”但小景子另有些惶恐,畢竟皇上醒來後天翻地覆的竄改還是有些不成思議,終是躊躇著出口問了一句。
“小葉子,你吃一口嘛。”顧凰翊剛踏進梁緣殿的大門,就看到他的早膳已被一掃而空,而剩下的最後一口粥正在喬傾月手中的湯勺裡,被企圖餵給夜梔。
“臣等不敢。”
原主定會如此,但他不會。
小景子從未感覺這位被本身服侍了六年的天凰國天子,在一身龍袍當中,顯得如此寂靜厲穆、霸氣實足。嬉皮笑容已然不在,怪誕不羈蕩然無存,現在剩下的全然一副聖君之態,令小景子不由得心生畏敬與敬慕。
換做昔日,朝堂之上定當毫無規律可言群情紛繁了,但明天,大臣們都狐疑著天子還魂後脾氣大變,或許不是先前阿誰如此好欺的君主,冇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加上此次天子之舉的確深得大臣們的意義,也無可非議。
“柳太傅是在擔憂太後不幸駕崩之事。”顧凰翊篤定柳覃是在憂愁本身與母後的乾係生硬,乃至太後駕崩後都要被怪誕的皇上趁機做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