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紅紅的,另有點腫,看來臨時出不了門了。
父親把家裡的大事小情都和女兒交代了一遍,他本來不是如許嚕囌的人,許是思念太濃,想要和女兒多交代幾句。
“玉娘,你彆哭,實在不可的話,等堆棧的事情清算好了,我就陪你歸去。”
她往信紙上瞄了一眼,不由輕笑出聲。
韓玉娘拿過他手中的羊毫,放在水中漸漸洗淨。
韓玉娘讀著讀著,眼淚就下來了。
宋姨娘受了驚嚇以後,人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不說,還不肯意出門。
“天啊,守著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敢在內裡偷吃!喬家安這小子還真是混蛋!”
韓玉娘本來偶然聽甚麼,隻是無法,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不想聽也能聞聲。
街邊的小茶攤兒,熱乎乎的粗茶,一碗三文錢,便宜又解渴。
不過,兩小我都落下了點弊端,宋姨娘是怕黑,雙喜是怕餓,就算早晨睡覺也得點著燈。
韓玉娘拿起手帕遮臉,哭了好一陣子,方纔忍住。
“這個喬家安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頂用!考狀元不成,還差點丟了性命!若不是搭上陸家這條大船,他在都城非得要飯不成,保不齊連這三文錢一碗的粗茶都喝不起!”
這封信寫得很長,足有五頁紙,最後一頁稚嫩的筆跡,清楚是出自玉環和玉郎之手。
韓玉娘聞言輕柔一笑。
韓玉娘聞言彎唇淺笑,伸手抱住他的腰,和他靠得又近了一些。
她還在顧忌著花牡丹,擔憂她又會亂來。
“這小子又闖甚麼禍了?”
黃大郎賠了銀子又遭了算計,心中天然咽不下這口氣。
韓玉娘咬唇不語,悲傷也得忍著啊。誰讓她現在已經嫁了人,凡事不能隻跟著本身。
當年的事,的確由黃家而起,但她冤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