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對方的內功修為完整不亞於他,這令他頓時頭疼起來。
淩孤和紅著眼睛的蘇晴走了出來。劉文淵忙上前扣問。淩孤道:“傷了心脈,幸虧他以內力保護,硬抗了致命一擊,免了存亡之患。不過臨時仍在昏倒,要規複恐怕另有一段光陰。我已經給他輸了一道保命真氣,彆的需求服用一些藥物,都是常見的保心丸。”
李可飛有力倒在地上,臉頰撞在冰冷的空中,滿身抽搐,不能轉動,心口一陣陣刺痛。
俄然間,手指彷彿觸及到對方的衣服布料,他掌勁一吐,拚儘儘力一擊,卻打在空處,本來套在他手上的竟然隻是一件衣服,衣服前麵卻冇有任何人。
蘇晴道:“劉……劉大人,李可飛受傷,就由我來代替他和你們聯絡吧。”
劉文淵道:“此時最大的題目,倒是李可飛養傷,這件案子該如何查下去?”
李可飛感覺腳下光滑膩地有些難受,催促身後的蘇晴快些行路。本來約好的二更與劉文淵見麵,這時已快四更。蘇晴內心掛念著自家的事,也恨不得快些見到傳說中的八臂神侯,但腳下實在跟不上李可飛,垂垂便被拋遠在背麵。
李可飛恍然大悟,但這時已於事無補,他隻能怪本身不敷細心,中了對方的狡計。這真是徒呼何如。
一旁的蘇晴道:“我當時就在四周,聽他們說話,彷彿提到了契丹人,耶律豺狼甚麼的。”
第二天,劉文淵在荊州的府邸迷惑,本來約好的昨夜二更,李可飛要來向本身稟告動靜,但是比及半夜也冇見人影。這小子定是在蘇府舒坦慣了,和那蘇蜜斯混在了一起,忘了本身的任務。劉文淵手頭事情繁多,這件事情也冇多想。
“李可飛,你在那裡?快說句話呀。那小我是不是被你打跑了?”
李可飛和蘇晴出了蘇府,徑直往劉文淵地點處走去。
四個侍衛將那人肩膀按住,那人狠惡掙紮起來,頭上帽子掉落在地,一頭烏黑秀髮灑落下來。
“他在轟隆堂,你們最好找個高超的大夫。”
蘇連趕緊謝過劉文淵。
蘇晴道:“我是轟隆堂的蘇晴,李可飛昨夜被人伏擊……快放開我……他受傷啦,將近死了。”
李可飛正要持續後退,退出這片暗中,回到方纔有亮光的處所。這時不遠處的樓上窗戶內僅亮著的那盞燈光俄然也滅掉了。頓時麵前伸手不見五指。
劉文淵頓時身子前傾,眼睛緊緊盯著麵前的人。俄然他抬手喝道:“來人,將此人捉起來。”
劉文淵沉吟半晌,又道:“府上見過李可飛受傷的下人,要聚在一起,節製起來,不準隨便外出。”他又想了想,道:“這幾天,我會將六扇門的鐵衛調過來,保護這個小院。”又道:“你們轟隆堂的賬冊,要拿出來給我們瞧瞧。”
“你們契丹人不是一貫勝負都坦開闊蕩麼,如何了?前次輸給我,輸不起麼?”
“這事,蘇當家的可不能隨便說出去。”
可方纔退開,對方彷彿在黑暗中眼睛能瞥見似的,竟然尾隨而至。李可飛一個神龍擺尾,又費了大力,纔將敵手擊退。黑暗中頓時又墮入沉寂。
這是那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直到最後,李可飛也未能看到他的身形臉孔,不過這時他也發不出甚麼聲音,他隻能悄悄趴在青石板上等死。
李可飛心中在謾罵,不管他如何擺脫,如何騰挪,對方總能精確捕獲到他的位置,而他劈麵前黑暗中的敵手一無所知,隻能被動抵擋。然後幾十掌今後,他的手臂越來越酸,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