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近臣退到淩孤身邊,一把將他手裡的刀奪了過來。淩孤這時毫無反手之力,隻得身子一滾,躲開幾尺,以免被他順手所傷。
他慘叫一聲,垂垂軟倒在地。
幾個六扇門的鐵衛畏畏縮縮地又上去幾步,胡近臣俄然身材一動,嚇得他們趕緊後退好幾步。
胡近臣一個打滾,頓時站了起來,殘月寶刀不曉得甚麼時候又回到他手裡,隻見他又重施故伎,寶刀飛出,與黃金杵砸在一起。孫雲盛勉強雙手抓牢黃金杵,冇有脫手,卻隻覺雙手發顫,連著本身全部身子也在顫栗。
胡近臣又趕到李可飛身前,一腳踢在他頭部,李可飛伸手抵擋不住,被他踢出兩丈遠,保住了一命。
“廢料!如果我掌管六扇門,你們這群廢料全要去餵豬。”
“嘿嘿,見笑了,隻是砍柴時用的粗淺刀法。”
踢完這一腳,胡近臣再也使不著力,坐倒在地,滿身痠軟,喘著粗氣。李可飛幾度要掙紮起家,卻又倒下。一旁的淩孤則滿頭大汗,也站不起來。
四周俄然一片沉寂,直到六扇門的幾小我趕到。這幾個六扇門鐵衛是直接趕來助陣的,但看到現場一片狼籍,卻又嚇了一跳。淩孤一手殘廢,李可飛站不起來,孫雲盛已經倒下,九死平生,司馬求則昏倒了疇昔,這幾小我都是頂尖的武林妙手,卻倒在胡近臣一人部下,這讓他們難以置信,又不敢等閒上前。
胡近臣固然受了內傷,但是腳步不斷,一腳橫掃李可飛,李可飛抖擻麻痹的雙手去擋,一股大力襲來,身子側麵倒在地上,臉在地上刮出了傷痕,腦袋暈乎乎地,一時起不來。
便是這一下躊躇,胡近臣便抓到了馬腳。他弓起背脊,黃金杵從背後後發先至,重重砸在他背脊上。
幾個六扇門的鐵衛臉上一紅,壯著膽量上前了兩步,然後又愣住腳步,細心察看胡近臣的神采。
此中一人彷彿是此中帶頭的隊長,道:“你們幾人看好這魔頭,我去搬救兵。”接著便要分開。
胡近臣的刀背在黃金杵上一磕,黑暗中火花四濺,隨即又與司馬求撞在一起,司馬求的樸刀脫手而飛,直直朝著李可飛而去。
李可飛緩過氣來,調息運勁,他曉得胡近臣方纔兩場拚鬥,一身力量也剩下不了多少,這時恰是最虧弱的機會,顧不得方纔的受傷,腳尖一點空中,全部像陀螺一樣飛了起來,雙手成掌刀,鑽向胡近臣胸前。黃金杵在左,樸刀在右,也同時攻了上來。
“但是說不定他是用心假裝如許,騙我們上去送命。”
那幾人曉得他的官銜很大,不敢辯駁,隻得將胡近臣圍起來,道:“歸正現在胡老三也動不了。我們先派人歸去稟告劉大人,再做決計。”
李可飛用手撥轉樸刀,身形停了下來,大聲道:“勝負就在麵前,兩位再咬牙對峙一下。”
“少林燃木刀法!”
孫雲盛見兩個火伴持續倒下,驚怒之下,黃金杵又掃向胡近臣。胡近臣這時卻無餘力了,趕緊在地上打滾,黃金杵在地上狠狠砸出了一個坑,可見方纔打在胡近臣背上的一棒,力道該是如何驚人,胡近臣竟然硬生生受了這一下,卻像全然無恙,叫人冇法信賴。
淩孤氣極反笑:“哈哈哈,我大宋若都是你們這類男兒,早就被契丹人踏平了。”
淩孤又破口痛罵:“你們再如許,他便要起來殺了你們。”